前几日,他为了快些了解了傅珺璟被刺杀的案子,抓了几个所为的凶手,为了全面些,还特意制造了令牌,伪造了假的身份!
这令牌,与他编造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
这个所为的组织,根本就不存在的!
突然,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张网一般,猛地落在了傅沧澜的身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寒冷从骨子里面渗了出来。
“你抓了这么久的凶手,就这样草草了事么?今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们都敢刺杀了,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皇帝怒不可遏:“使臣面前,你藏着掖着不为国争光,朕交代你的事情,你一件事情都完不成,你太让朕失望了!混账东西!”
“看来陛下对这个凶手很了解嘛!”一直没说话的赫连雷突然开口说道:“原来是早就打过交道的,大夜这么大一个朝廷,连几个凶手都抓不住?说出去也不怕被人嗤笑?”
羞辱,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是什么!
顿时众人脸上都有些过不去了,傅沧澜恼怒:“父皇,绝对不会的,上一次儿臣解决的很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些个歹人,儿臣已经一网打尽了,绝对不会
留下痕迹的。”
“你说你不会留下痕迹,那今日的事情又怎么说?”看着傅沧澜死不承认,皇帝眼神越发冰冷。
这就是大家赞赏的贤王,养在皇后膝下了,还不如这个小的听话,小的做错了事情,还会点头承认了,他倒是好,做错了什么,死不承认!
赫连雷也赶紧补刀:“陛下,方才老将军也说了,这贼人对着围场熟悉的很,轻车熟路的,向来定是很了解了,若是之前刺杀的人,也没准,况且令牌都在这里!”
“王子不了解,不要乱说!”傅沧澜低着头,眼神越发的深沉了起来:“说到底,今日还是三弟操办的围猎,怎么让歹人混进来了,还需要问一问三弟!”
“放肆!”皇帝瞧着傅沧澜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甩锅给傅珺璟,呵斥道:“你自己处理的事情没处理好,还想甩锅给你弟弟,难不成,你弟弟自己找杀手来刺杀自己么!混账东西!”
傅沧澜要是听过傅珺璟方才那一面说辞绝对不会这样争辩了,可眼下听着皇帝这样说,心中越发的委屈:“父皇,儿臣已经将那伙人连根拔起了,这令牌,也许是他们落下没被搜查到的!绝对不会
是同一伙人!”
“定是那伙人做的!”赫连雷一口咬定:“信物这样重要的东西,组织也好,门派也好,都会保管的十分的好,绝对不会落到了其的人的手中!打斗落下倒是有可能!”
“王子你又知道什么!”傅沧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赫连雷没事捣什么乱!
有他什么事情!
“本王子今日在那里,也看到了刺客,也差点受伤,向来本王子有说话的权利吧!”赫连雷打直了脊梁:“难不成大夜不许受害者开口?”
“可我敢保证,不是从前那一群杀手做的!”傅沧澜紧急握着拳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赫连雷。
他的眼睛发红,如同一头发怒的豹子一般。
皇帝揉了揉气的发疼的额头:“老二,你太让朕失望了!”
这句话像是重重的一拳头打在了傅沧澜的心口上,他一惊诧异地抬头盯着皇帝:“父皇……”
“陛下。”这个时候,皇后从门口走了进来:“这个事情,确实是沧澜的错,只不过,围场的事情,不应由苏家和凌王管理么?今日出事情了,最大的责任还是凌王吧!”
皇后的眼睛毒辣,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攀
上了傅珺璟,眼中充斥的诡异的光,叫人忍不住想要后退。
可傅珺璟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缓缓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皇后:“儿臣知错,儿臣接受惩罚!”
“陛下。”苏震抱拳说道:“要说过错,也是老臣的过错,是老臣没守好围猎场,老臣甘愿受罚,可王爷是受害者,今日差点遇刺。”
“忠勇侯确实有错!”皇后严声说道:“今日让你们镇守围场就是这么镇守的?淑怡郡主受伤了,你们如何给太后和平邑王交代!看来,忠勇侯是上了年纪了,还是回去修养一些日子吧!”
苏畅越猛然一怔,拳头骤然握紧。
眼下槟城拿到了,丹尤要谈和了,就让自己这个饱经风霜征战多年的老父亲退回去休息。
这不是卸磨杀驴么!
实在是太可恶了!
苏震回答:“是!”
皇帝看了一眼皇后那威风凛凛的背影,沉声说道:“这个事情,说到底,老二的责任最大,他若是将凶手追拿完了,有今日的事情么?老二还是养在你身边的!”
“沧澜确实有错。”皇后也不反驳:“臣妾自会带回去好好教养一段日子,请陛下放心。”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