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试试就试试!”白子岩激动的不得了,早就想着和白柠闲过招比划一下了。
白柠闲笑了笑,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放在背后,然后朝着白子岩发出攻击。
白子岩骄傲了,得让他认亲现实!
白子岩轻哼一声:“姐姐,你看不起我!”
他轻松的抬脚躲开,然后抬手一拳打向白柠闲。
白柠闲侧身,抓住他的拳头:“小样!”
“哼!”白子岩抬脚,一脚一脚踢过来,又快又狠。
白子岩过目不忘,教授的招数也是熟记于心,确实比一般人更加有天赋,只是学了几日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容易了。
不过……
趁着他抬脚的空,白柠闲一脚扫过去,白子岩想要护住自己的下盘,已经来不及了,被白柠闲一脚扫倒在地。
“啊!”
白子岩倒在地上,白柠闲抬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小样,认输了吧?还说我一只手打不过你?”
“好好好,我认输!”
“日后还挑衅我么?”
“不了,好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骄傲自满了,我定然好好练功。”
白柠闲这才放过了白子岩,拍
了拍他膝盖的白雪:“继续努力。”
“是!”
“娘亲做了糕点,快来吃!”苏氏站在门口轻轻呼唤了一声。
“来了。”
园中枯木上的积雪摇曳着,纷纷落地,如同落了一场梨花雨。
树下站着两个人,皆是满眼阴霾。
“她何时会武功的?”李氏冷声问道:“表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叫你给这丫头留下一条命就是,你怎么会……”
“不对!”李望山的眼中迸发出浓烈的冷意:“这人身手诡异,不是白柠闲。”
“哦?”
“白柠闲胆小如鼠,蠢顿如猪,哪里有这么厉害?”
“这话怎么说?难道不是白柠闲?”
“也许她的身体是白柠闲,被野鬼俯身了,祸乱人间呢?”李望山的脸上划过了一抹后怕的表情:“之前她被冻死了,后来自己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如今我想起你说的医术,还有这些功夫,根本不是她会的东西,必然是有猫腻!”
一想到白柠闲对他做的那些惨烈的事情,李望山的心中就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杀了白柠闲才好,这个贱人!
“你什么意思?”李氏瞳孔微微一缩,鬼上
身么?寒风吹过她不禁后背发凉。
“你要相信我啊!白柠闲跟着我长大的,她什么畏畏缩缩的德行,我还不知道,像是一个哈巴狗一样,让她往东不敢往西的,如今变得万般不对劲,我说她是鬼上身,她就是鬼上身。”
“既然你都这样说,看来是真的……”李氏眼眸一冷:“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妖孽!”
“你打算怎么做?”李望山的眼中划过了一丝兴奋,只要能弄死白柠闲做什么都可以。
“我告诉你……”李氏低头在李氏的耳边轻声说道。
彼此对视一眼,杀意毫不掩饰,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于他们而言,白柠闲是人也好,是鬼也好,她们只要她死!
寒风卷起残雪,冰霜之中,薄雾满起,阳光隐于厚厚的云层后面。
风狂乱呼啸,拍窗户砰砰作响。
白柠闲起身关上了窗户,将风雪隔绝在外面。
“娘亲,也都深了,怎么还不休息?”
苏氏拧着眉头坐在桌前,翻看着厚厚的账本。
“李氏留下的一笔烂账!”
李氏故意针对,很多账本故意损坏,所以上面记录的杂乱的收入和支出混乱对不上,让苏氏的算盘都快要拨
烂了。
“她是故意的。”白柠闲挑眉:“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故意丢下一个烂摊子,让你知难而退!我把她抓过来说清楚!”
“不用了!”苏氏叹了一口气,将汤婆子放在了白柠闲冰冷的手中:“这家大业大,账本堆积如山,残破,还有不全的,还有的干脆是一些纸条,好些年,一朝一夕倒是整理不清楚。让她说清楚,就装病说自己开不了口,下不来床,你抓过来,她也会装病,最后还是让我自己核对。”
白柠闲瞧了一眼厚厚的账本,随意翻了一本,顿时有种头晕眼花的感觉:“这账本确实复杂。”
“是啊,一笔糊涂账,怎么都理不清。”
“糊涂是糊涂,但是还是能理的清的。”
说完,白柠闲站了起来,将一张洒金的宣纸铺在桌上,找来了戒尺,提起了毛笔,在纸上画着整整齐齐的格子。
借入,借出,毛利,净利,支出,现金,库存,全部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