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窒息到毁灭自己的人性，或者完全释放自己的本性。
这个都不是他们可以改的，能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人性，做好自己，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考虑到大家的心情都比较低沉，就不开车了，去空中待一会吧，等快天亮了在下来吧。
这么大一个东西在天上飞，很容易引人瞩目。
苏染放出了兜兜，让它变大，带着他们飞一段时间。
说实在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兽兽身上飞。
但是真的很冷，风就像割肉一样，划过他们的脸颊。
突然想起来，前几天通玄真人给了些防御符，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拿出来用在兜兜身上，嗯，感觉风没有那么冻人了。
好在兜兜可以变得很大，要不然都装不下十来个人。
众人看着下面，觉得感慨，下面已经没有亮光了，一片乌黑乌黑的，不像以前即使是深夜也是灯火阑珊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回到末世前的生活。
大家坐在兜兜身上，有了防御符的加持，吹的风有点想让人睡着。
他们也不委屈自己，就背而寝，苏染看着他们熟睡的脸庞，不知在想着什么。
人性果然是种很可怕的东西。可以让人连道德都可以丢弃。
通透的人性，就像明镜一样，照见自身的美好与瑕疵。
人性中既有自私、贪婪、虚荣的一面，也有善良、正义、同情心的一面。
因此他们那些人也只是将自己的一面彻底透露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