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黑影侧着身子陆续进了屋里,半点声响都没有,后面一人反手又快速合上门去。
屋里的窗户大开着,今夜的冷月光朦朦胧胧的投进漆黑的屋子里,只见黑暗中的两人从袖里缓缓亮出雪亮的匕首来。
顾洛唯在被窝里紧紧抱住晏晏的腰。
“三哥,她们晕死没?”一人没敢走近床边,只靠着门悄声问道。
“你怕什么,孬种,几个女人而已?”被叫做三哥的人直接大喇喇的拿起床尾的烛台点燃来。
烛台突然被点燃,那人被吓了一瞬,立马低声问,“三哥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个时候怎么能点灯呢,大哥说一切都要谨慎行事,他们这群人里有练家子,不能掉以轻心。”
他们本就是暗算下毒全靠暗中下手偷袭,哪能想到男人会点燃烛火,泰然自若的好像是来喝茶听戏般。
只见三哥迈着大步。举着昏暗的烛台大胆的去照亮床上的人,一点都没有身为贼的自觉。
见她们都安静睡着,他更是满不在乎的收了手中的匕首,哐啷一声随意扔在桌上。
烛火晃动两个男人的身影被投射在墙上,顾洛唯偷偷掀开眼皮看见那两个黑衣人
正在屋里交谈。
“狗子你怕什么,几个女人孩子而已,那药给男人吃了都得昏睡个一天一夜,更别说这帮女人孩子了,不过是让咱们想干啥就干啥的玩意。”
那三哥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花生米就往嘴里扔了几颗,再将烛台随意放在桌上。
“三哥,大哥让我们把人绑起来,你怎么还坐下了。”狗子害怕的望向四周,他连忙拿着刀走到床边去查看。
只见床上的女人孩子正均匀的呼吸着,他这才放下心来。
狗子这是第一次出来干,虽说对方是已经昏睡的女人孩子,他却还是不敢放松警惕,仍紧握着手里的匕首,战战兢兢的盯着床上的人动静。
仿佛床上的人只要一个翻身他就能立马吓死。
“狗子,你怕什么?”
三哥拍了拍狗子的肩膀,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就会来这屋,你哥我事先就知道这屋里全是女人孩子,哥这才专门带你来见见世面。”
酒楼房间里住着什么客人,吃的什么东西,一应俱全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会自告奋勇,再三跟大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一举拿下这帮女人孩子,再拿
他们来制住那帮练家子。
狗子收了刀,目光在床上的白鸢和顾洛唯之间扫了一遍,一个温柔一个清冷,各有各的特色。
三哥注意到狗子的目光,将狗子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更是觉得狗子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狗子,跟哥悄悄说,你玩过女人吗?”
狗子收了匕首,伸手挠挠后脑勺红了脸。
“看你这样,三哥就知道你肯定没玩过,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三哥说着贪婪的眼神在白鸢顾洛唯身上流连几番。
白鸢皱了皱好看的秀眉,当那人恶心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时,白鸢恨不得立马跃起拿刀就砍人。
她正要动,突然被旁边的绣儿抓住手,白鸢只好不再动,继续装睡。
狗子红了脸,心中一动,却还是立马压下,冷静的说,“三哥,大哥之前说了,咱们这趟不让先玩女人,会坏事,三哥,我们还是先把她们绑起来吧。”
狗子掏出腰间的麻绳就要往顾洛唯伸手套,
三哥却是伸手拦住他,“绑住就没乐趣了,狗子,你信哥一回。”
“三哥,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这次的事很重要,大哥再三说了不可以乱来。”狗子
拿着麻绳解释道。
三哥却直接抢过麻绳,扔到墙角去,他笑着摇摇头,循循善诱般,“狗子,你不觉得大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天到晚太严肃了吗,他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他当初就是被一个女人划了脸,现在还怕着女人呢。”
“我可不怕女人,狗子。”三哥笑得兴奋。
“三哥,如果坏了事大哥不会放过我们的。”狗子脸上有些害怕,想起大哥脸上那道刀疤他便心里不由得恐惧起来。
“狗子,三哥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三哥玩了就让你玩,只要你尝过那滋味,便知道什么叫温柔乡了。”见三哥这样信誓旦旦,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看着床上的白鸢,心里确实也有些动摇。
“狗子,这女人长得还不错,你让三哥先享用享用,马上就好,你先帮三哥放放风。”
狗子没办法,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缓缓背过身去。
说着那三哥就去掀床上的被子,将手伸向床边上的顾洛唯。
顾洛唯长得温柔,皮肤白净,说话时嘴角总是不自觉的上扬,散落的头发轻轻扫在小巧的耳朵边,温柔的让他从晚饭时起就开始惦记
了。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