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不是私兵,而是百姓的税费养起来的官差,怎么能叫来给我一个人办事呢?”
她摇着头说,“这会叫旁人
说闲话,戳赵大哥的脊梁骨,我自己也会过意不去。”
老头也不是个因私废公的人,她这么一说,也就否决了这个念头。
顿了一会儿,他殷切望着她问,“不如,早些到京城去,那些人贩子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至于跟着上京。”
京城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想必治安要更好些,现在搬去,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但是眼下,她手中的银子还不太足够,而瑾灿和星樘刚刚入学不久,也实在不适宜马上转入新的学堂。
顾洛唯没有马上答复老头,可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
当天晚上,她在榻上翻来覆去许久,到了天色将明才堪堪入睡。
这一睡着,眼前又是宁霖那张凛冽又棱角分明的面孔。
他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身上风尘仆仆,俊朗面容倒比分别的时候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她见状不由心酸,忍不住哽咽地问,“你在京城里过得不好么?”
宁霖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瞧着她,不过一会儿,他转身边走。
她下意识想抓住他的衣袖,人一动弹,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粗喘着睁开眼,她只看到黑漆漆一片夜色,而后抬手抹掉了额头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