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飞檐走壁,夜探皇宫,去到皇后娘娘的凤仪殿内见到了她。”
太后一愕:“你……飞檐走壁,夜探皇宫?”
“是啊。”
容澈温声笑道:“从未想过,我自己也会有那样不规矩的一日。”
“好早以前,凝凝开玩笑与我说,我们可以做鸳鸯大盗,一起飞檐走壁,劫富济贫。”
“那时我也觉得好玩好笑,而那样的生活离我太远,只是传奇话本之中的故事罢了。”
“但那晚夜探之后,我忽然觉得这等事情也极为有趣。”
“我想等她生产之后,等大局定下,或许以后真有机会,我们能做那样的事情。”
太后深深地看了容澈一眼,轻叹道:“你倒是洒脱,罢了,你开心就好吧。”
“嗯。”
容澈浅应一声。
院外有人快步而来。
容澈回头一瞧:“吴伯回来了。”
“殿下!”
吴有江行走如风地进到院内来,给容澈和太后快速见礼,“京城有动静了。”
“怎么样?”
“昨夜有一队铁甲士兵冲入凌家,将凌家百余口全部锁拿打入天牢之中,今日一早宫中也传出消息。”
“说凌贵妃谋害皇嗣,嫁祸皇后,已经在自己的寝殿内畏罪自尽了。”
吴有江神色凝重地说:“今日早朝陛下雷霆震怒,点了官员彻查凌家,并且当场就有好几个凌相门生被罢官问罪,打入天牢的。”
“现在朝中官员人心惶惶,都怕牵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