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将她扶起,“我考虑一下。”
“好。”沈凝微笑,“那我就等吴伯答复。”
沈凝一行人退出院子后,吴小怜就扑到父亲面前去,“爹爹你别被她骗了,当初她赶我们走的时候翻脸无情,这三年我们这么惨都是因为她!”
“这次她忽然来找我们,肯定是不安好心。”
吴有江立在院内皱着眉。
他虽然离了京,但京中一切他一直留意,定国将军府上的事情他也知道一点。
沈凝的确是和三年前那上蹿下跳的姿态不一样了。
“爹!”
吴小怜见父亲不吭声,忍不住拉住吴有江的手臂:“您不是说,咱们的身契夫人早烧了吗?你和哥哥有本事,我们又不是离了沈家就活不下去了?”
“咱们干嘛非要巴着沈家,离开京城去哪里不是过活!”
“安静。”吴有江抬了抬手,“你不要说话,为父在想事情。”
吴小怜一口气哽在胸口,只能走到吴秋生面前去,小声地说:“哥,你劝劝父亲吧。”
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人奴仆的?
吴秋生素来听父亲的,也只递给妹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因为不确定吴有江考虑的时间,沈凝请寺中和尚帮他们安排一个禅院,做暂时休息用。
禅院的房间内备了粗茶。
黛月给沈凝和裴书辞各沏了一杯,低声宽慰:“吴伯对沈家一向忠心,肯定很快就会考虑清楚的,小姐不要担心。”
沈凝说:“但愿吧。”
裴书辞从头至尾都没吭声,不露痕迹地观察着沈凝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