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顾言深的把矿泉水递过去。
姜宁没理会顾言深。
明明这里是环岛路,走到地铁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姜宁依旧一瘸一拐的朝着前方走去。
顾言深安静的跟在姜宁的后面,两人保持了半人宽的距离。
姜宁透着倒影就可以清楚的看见顾言深。
不知道是姜宁被顾言深跟烦了,还是这样的情况让姜宁觉得焦躁不安。
姜宁忽然转身:“顾言深,你不要跟着我可以吗?我们要离婚了!你这样很像一个纠缠不清的男人!”
在姜宁转身的时候,顾言深的脚步停顿。
两人贴的更近,甚至姜宁可以清楚的闻见顾言深身上的气息。
海洋味的须后水,卷着淡淡的烟草味,很淡。
“和我离婚因为傅宴辞?”顾言深低声问着。
姜宁愣怔:“你怎么认识傅大哥?”
顾言深的眼神就这么看向姜宁,很沉。
这种称呼,好似让顾言深更为不痛快。
“你和傅宴辞认识很久?”顾言深淡淡问着。
还没来得及开口,顾言深忽然逼近,手就这么捏着姜宁的下巴。
她被动看向了顾言深。
“他以前在丰县。”顾言深说的直接,“所以你在丰县的时候认识的傅宴辞?他也算你学长?”
没人知道北城傅家的掌权人,为什么会在丰县出现。
当时的传闻太多了,有人说傅宴辞在丰县疗伤,有人说傅宴辞出了意外,被流放在丰县。
但不管什么说法,最终傅宴辞回到沈家掌权人的位置上。
傅宴辞回到傅家,不动心不动情,手段狠戾无比。
所有人都说傅宴辞的心是遗漏在丰县,甚至有人拍到傅宴辞和一个小姑娘走在一起的照片。
只是照片顷刻之间就被删除了。
恰好,顾言深也曾经看过,那时候顾言深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