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三姑娘和四姑娘正是适婚之龄,已经确定了会去,那位段三公子八成也会去。”
“这样的话,那到时岂不”
“所以说啊,有热闹看喽。”
见她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文舒不禁摇头:“这个节骨眼,你这般瞧热闹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储红头一抬,“哼,跟陆星晚我有什么可厚道的,她当初那般说我大姐姐,后又装晕博同情,害我罚跪祠堂两天,我没当面笑她,已经算厚道了。”
陆星晚那个刻薄的,这次也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诛心,就她那性子,怕是听不得两句,就得捂着帕子哭回家了。
“你上次不还去侯府了么,我以为你们冰释前嫌了呢。”文舒给她倒了盏茶。
“那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连她威远侯府的大门都不稀罕进。”
“是,是,为表感谢,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两人嬉笑着闹了一会儿,待储郭氏供完香进来,又饮了盏“明目渴水”后,便随她们的车一起回了城。
吃过午饭,文舒换了衣裳,背好书箱去了私塾。因为提前完成了课业,是以下晌的课,她上起来毫无负担。
下课后,照旧去李夫子的书舍借阅山海经。几个月过去,那本厚厚的山海经已经快翻至尾声了,只剩十来页就全部看完了。
将最后几页看完,文舒将书页合上,成就感满满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些失落。
终于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