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昨夜可能真是累了。
悬了一晚上的心放下,文舒只觉得胃口又好了一些,很快便和她爹分吃过多了菜粥和蛋饼,期间把朏朏送人的事也说了。
文老爹听后并未有异议,本来他也没想过要养什么猫,让他说,真要养也该养狗,能守家比猫实用多了。
不过,可能姑娘家都喜欢养猫,因为长的漂亮又小巧,抱在怀里也合适。
吃过早饭,文舒便直奔昨日去的那家幌子铺。
她来的早,几乎是蹭着人家开门的点到了,以至于伙计开门的时侯,还吓了一眺,待瞧清是昨日那位小娘子时,才松了口气。
取了幌子和招牌,她便快步往城外去,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了,可到得茶寮时才发现有人比她更早。
那人背对着它,正低头思索着什么,虽看不清正脸,瞧背影却有几分眼熟。
将对方的身影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下,片刻后,文舒果断藏到附近的一颗树后,将置物篮里的帷帽取出带在头上,背着手走了出去。
她轻咳两声,将思索中的人拉回神,对方转过头来,面上很是惊讶,“小娘子?”身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段二爷,这是打算食言了?”文舒亮出一直藏在背后的木棍,在手心里轻轻敲了敲,面纱底下的表情充满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