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特别的“固执,几次跃跃欲试的想要飞出去。
要不是她拦着,不定闯出什么祸事。
文老爹在厨房听见了,笑着支招道:“它兴许就是想跟老虎玩,我记得你小时侯,我给你买过一个布老虎,你去找找,兴许有了那个,它就不盯着艾虎了。”
文舒一听有道理,当下抱起红影往她爹房里去。
没办法,不抱着,她怕一转身,这家伙就把院子里的艾虎给咬烂了。
抱着红影,慢吞吞挪到堂屋,又从堂屋挪到她爹房里,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文舒才如释重负的将窃脂鸟放下。
“你个不省心的,好好待着。”说罢,便在房里四处翻起来。
身后许久没动静,文老爹扭头一看,才发现院子已经空了,他笑着摇摇头,可旋即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忙从矮凳上站起,起身往外去。
这时,院门那边又传来动静,对面王娘子晌亮的大嗓门在外面晌起,“文掌柜可在?”
“在。”刚走到堂屋门口的文老爹应了一声,转身去了院外。
“王大嫂来是?”
“刚煮好的粽子,舒丫头伤了手,就别让她做活了,左邻右舒这么多家,一家送一捆,也够你们吃好几天的了。”
“多谢大嫂掂记,阿宁伤着,我还能动呢,粽子昨个夜里已经包好了,正在灶上煮着呢,等熟了,给嫂子家提几个去,就是样子不太好看,嫂子别嫌弃。”
外头交谈声晌起时,文舒正从床底往外拽出包袱,一灰一黑两个包袱,被她打开一一查看。
可过了一会后,她却陷入了迷茫。
家里以前很有钱吗?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件贵气的襁褓?
这襁褓是哥哥的,还是她的?
望着黑色包袱里那件大红色底,绣金纹的绸缎襁褓,文舒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