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什么鸟?”被酒气醺的有些懵的秦景阳一时没反应过来。
“喏,你自己看。”王氏指着他身后,被众人团团围起来的文舒。
秦景阳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憨憨一笑:“城外打的呗,子贡他们说中秋前后想搞场狩猎会,人不能出战,只能由各自的鹰鹞出战。”
他打了个酒嗝,“鹰店里卖的那些“老实头子”我都瞧不上,正想上哪去寻两只不同的,这不,刚巧路过枫顾叶林时,抬头就见这只鸟从头顶掠过,就弯弓搭箭试了一下,谁曾想还真的射中了!”
“一下啊娘,一下就中了嗝您说,我的箭术是不是进步了!”他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王氏气道:“你,你可知这鸟”话说至一半,又强行压了回去。
不行,不能承认,否则那小娘子出去不定怎么乱说。
“鸟怎么了?”
秦景阳几日前和朋友去了城外别院暂住,所以并不知晓这几日城内发生的事,也不清楚城南大火以及神鸟灭火的事,闻言,茫然的又回头看了一眼,被文舒抱在怀里的大鸟。
许是酒醒了些,这一眼,他突然觉出不对来,摇晃的转身走到文舒面前,揉了好几回眼,才发现他并没有眼花。
眼前的鸟儿是真的一身伤,后背油光发亮的羽毛被打得七零八落,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贯穿了整个后背。
不禁驳然大怒,“谁!这是谁弄的!”
“公子,是小小的打的。”拿鞭子的小厮默默从人群中站出来,低声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本公子如何吩咐你的,是不是让你带鸟先回府医治,你竟敢阳奉阴违,伤了它。”
“不关小的事,是表姑娘,表姑娘听说公子带了鸟回府,过来逗弄,谁知反被鸟啄了一口,这才命小的”
“混帐,你是我的小厮,还是她的小厮,她让你打你就打了。再说了,谁让她过来逗弄的,被啄了活该。”
“阳儿!怎么说话呢!”王氏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王巧倩更是红了眼圈,委屈的小声道:“在阳哥哥眼里,我竟连一只扁毛畜生都比不得么?”
秦景阳最见不得她这番腻歪样,要搁平时,碍于母亲多少还会收敛些,但今日多吃了些酒,脑子被酒劲一冲,便毫不遮掩的露出嫌恶的表情:“你知道就好。”
被人当面如此羞辱,再看满院子丫环婆子投来的目光,王巧倩再没脸待不下去,捂着脸哭着往院外跑。
“姑娘。”
“阳儿!”王氏斥责的时话音刚起,便见院门处拐进来两人。
捂着脸跑的极快的王巧倩根本没注意,险些就要与来人撞上,好在来人眼疾手快,见里面突然冲出来一名小娘子,忙侧身避开。
这几天有事,抽不出时间更新,让大家久等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