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硬气,都生气关头了,还犟什么,一点都不知道惜命,傻鸟。”自言自语的教育了一通,方又点着它脑袋道:“不过,看在你能御火的份上,暂且饶你一次,日后若再与我做对,随时将你煮了吃,听懂没?”
怪鸟还是蔫巴巴的样子,毫无反应。
文舒叹了口气,一把将它拎至跟前,将箭拨了,然后又从置物篮里拿出备用的伤药和布条给包扎。
等这些弄完,时间已经过去快四十分钟了。
眼看离出去的时间只剩三十分钟不到,文舒开始回想系统刚开始提示的山名
居山?好像没什么印象,应是还没看到。
既没看到,便不了解,不了解,便不知此山有什么。
想起先前那些怪蛇,文舒只觉得此山恐不是什么善地,眼下山洞还算安全,干脆也别出去了晃悠了,就在此处烤烤火,静等传送出去吧。
三十分钟后,山洞里的人影凭空消失,一起的还有那只怪鸟。
“呱啦!呱啦!”
空然变换的空间和中途天旋地转的过程,让第一次经历这些的窃脂很不习惯。
这不,文舒拎了它刚落地,它便剧烈的扑腾起来,同时嘴里不停的叫着:“呱啦~呱啦。”
“嘘,小点声。”生怕惊动对面的爹爹,文舒赶忙捏住鸟喙,然后快步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往东厢望去。
还好,还好,她爹还没回来。
她轻舒了口气,却又开始犯愁,怎么和她爹解释这只窃脂鸟的来历。
此鸟她带回来就是打算养着看家的,别的也不图,就图万一家里走水,它能第一个发现并及时扑灭。
年前的那场天灾,她实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是夜,文老爹直到二更才回来,那时文舒已经睡下了,窃脂鸟被她绑着翅膀捆着嘴丢在了厨房。
至于解释的借口,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她心里已有眉目,只待明日天亮再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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