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一直认真的听着,并且记在了心里,她爹虽然很少出东京城,但毕竟年纪在那,就是没经历过,多少也听说过,她记下总没坏处。
半个时辰过去,该嘱咐的都嘱咐了,桌上的酒壶也喝空了,文舒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桌上还剩了小半的菜,面露可惜。
文泰也吃得很是畅快,见状笑道:“眼下天气还未热,菜不容易坏,爹明日热热还能吃,正好你不在,我也省得做饭了。”
说到这个,文舒又是脸露抱歉,“爹”
“没事。”文泰大气的挥了挥手:“既是答应了人家的事,咱们就尽力做好,爹这头你不用担心,只管把差办好了,然后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回来。”
文舒认真应了,目送她爹回房后,又将桌上的碗筷等物什收拾干净,便回房收拾东西了。
此去沧州路途遥远,一路上要带的东西可多了,首先是换洗的衣物,一洗一换是最基本的,还有就是一些防身的东西和日常洗漱用具,最后再带一些银子傍身就齐活了。
只是这是一般情况下要带的东西,可她此去又不是真的当丫环,既身负保护任务,那么自然要多准备一些,特别是防身的东西实乃重中之重。
说到这个,她就很是懊恼,明明下晌都把藜卢粉带进去了,怎么见着那些耳鼠又忘了呢?
后来仔细一想,还是因为不习惯主动攻击,那些耳鼠没有一上来就攻击她,所以她也下意识的选择退开避让,而不是直接洒药。
可这样是不行的,有的时候真的需要先下手为强,面对强敌时,一旦失了先机,很有可能丢的就是命,所以得改。
深切的自我反省了一番,文舒将藜卢粉和陆少卿给的东西通通带上,然后又把她爹用丹木打的梳妆盒和铁盒子带上,最后还稍上了十几块颜色不同的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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