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姐姐的。”
“等我?”文舒有些诧异。
“对啊,姐姐上节课怎么没来?我一直提着心呢。”
文舒一怔,问道:“夫子没说吗?我让爹爹来告了假呀。”
秦珊摇头:”夫子没说,我也没敢问。“
文舒抿唇一笑,解释道:“没多大事,就是前几日夜里不小心摔了一跤,伤了脚,劳你惦记着。”
“啊,伤了脚,严不严重啊?”
“没事,就是脚心划了几道伤口,将养了两日,已经结痂了。”
“哦,那就好。”秦珊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些惆怅道:“今日是咱们丙班最后一堂课,说真的,我还有些不舍呢,姬娘子教的菜式,我还有很多没学会呢,还想再请教请教。”
文舒笑了笑:“那就再续读一年呗,反正你家也供得起。”
秦珊想了想,点点头:“姐姐说的有理,我也正有此意呢,回头一定好好磨磨我娘,定要磨得她同意了。“说着,又问:”对了,姐姐可要一起续读,这样咱俩也有个伴啊。”
续读?
文舒心下一片酸涩,若是家中铺子没烧,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二,只是如今家中境况,别说三十贯,就是三贯也是难拿的。
“不了,我年纪也大了,学得这些本事暂且够用,我爹也着急让我嫁人呢,说不准哪天就嫁了,妹妹若是能得机会继续延读,可要好好珍惜。”
“啊姐姐不续读了,那还有什么趣味。”“秦珊一边嘟嚷,一边同文舒一起进了私塾。
半个时辰后,李夫子将最后一堂课讲完,姬娘子便带着使女端来新鲜的茶果,点心,让下坐的小娘子们好好说会话,聊聊天。
李夫子则端坐在上首给她们在座的十八位小娘子一一写字留话,这话即是期翼也是祝福,全做师生一场的纪念。
最后,文舒拿到手的是:“素心若雪,岁月从容。”
秦珊的则是:“静贞守拙,敛锋收芒。”
记住这个女人,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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