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力军的先锋,虺琅放眼在整个队伍之中,也拥有着中上等级的水平,虽然绝对战力与虺彩杉略有一些差距,但真的打起来也未必就一定会输。而凭借着这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猛劲,顶着不时从下方冲激上来的神泉光柱,他已第一个来到神泉通道的下一端,抬眼望去已然隐约看到梦府的外围轮廓。只是不知因为是何缘故,此地雾气缭绕,视线极差,哪怕先行几步便已看不到不时的路径。但仗着身后有友军支撑,虺琅对于眼前的未知环境也并不惧怕,先是镇定了一下心绪,而后准备迈步向雾中走去。
“唰”
忽然之间,一道刺耳的嘈杂声从前方不远处一闪而过,隐约之间,虺琅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先是从雾中显现出来,紧接着又重新躲入到昏暗之中。但通过气息的判断,对方依然还在这附近。想到这里,虺琅亮出自己的一双锋利铁爪,当即朝前面大声呼喊道:“不要装神弄鬼了,我们虺龙族的精英部队已经赶到这里,不想死得太难看就快快束手就擒,兔得受那皮肉之苦。”
话音未落,一股劲风忽然从雾气之中砰然刺出,不等看清对方的面容,一记迅猛的铁拳已然打在他的脸颊之上,并赶在其身体飞出之际,抢先一手,先后卸去了虺琅的两手兵器。随着那对利爪落地,虺琅也终于跌落下来,脸面朝下趴在那里,看样子已经失去意识,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看到这一幕的兴浪兽随即收回架势,重新站直身体,眼瞧着地上的那人,进而幽幽道:“还以为是孙无忧那小子,原来是我多虑了。果然,虺龙族的人马已经潜到这梦府之中,如若不能尽快将这里封死的话,梦府那边恐怕就要守不住了。”
就在兴浪兽准备转身回去寻找其余潜入者的时候,倒在那里的虺琅“砰”的一声从地上弹了起来。紧接着,同样躺在地上的那双铁爪就好像活物一样,“嗖嗖”两声,分取左右方位,一同刺向兴浪兽的两侧肋下。眼见计划就要得逞,虺琅却不想对方竟于强指之间骤然回身,并以精妙绝伦之手法,“啪啪”两掌搪开开了那对利器。同一时间,兴浪兽的身体表面出结生出大块大块的鳞状沟壑,有了这副凶兽鳞甲护体,外力再想伤其身体更是难上加难。
“可恶,就差一点!”
眼见自己的计划就此搁浅,虺琅召回自己的一双兵刃,将其重新戴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同一时间,兴浪兽也已看清眼前的形势,打量了一番对方的身体之后,旋即漫不经心道:“原来刚才你是装的。吃了我正面一拳居然还保存有绝大部分实力,不得不承认你小子果然有两下子。”
虺琅伸出手背小心拭去脸上的血痕,顺势呲牙灿笑道:“这才哪到哪,以前在族中修炼的时候,受过的伤可比这个严重得多。还好我与生俱来便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强大生命力,这才在一次次度过生死玄关,最终站到了这里。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族长派我们来了,你们就休想安然离去。除非把圣器神血砚交出来,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兴浪兽摇头道:“一派胡言。神血砚的失踪与我们有关干系,就算要找,你们也应该去问疾锋,。况且,他人已经被你们的人捉出去了,眼下还返回这里做甚?”
“哼哼!你当我们真的清河到可以满世界地兜圈子么,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虺龙族又怎会倾出半族之力,前来追寻神血砚的下落。实话告诉你们,疾锋那家伙什么都招了,神血砚就藏在这湖底空间当中。”
见对方一脸笃定,兴浪兽眼中神光闪烁,只是稍微思索了片刻,便已经有了对策,于是继续道:“哦,你们是要神血砚是吧?怎么不早说?说实话,那玩意我们拿着也是相当烫手,若不是疾锋铤而走险,我们又怎敢扣留你们虺龙族的东西。”
此闻此言,虺琅只觉得事情有所转机,神情也随之变得激动起来,当即迫不及待地质问道:“那神血砚如何在什么地方,若是错过最后时间,我可不敢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
“这……呵呵,神血砚好歹也是极恶凶界当中数一数二的至宝,我区区一个武夫,又怎会将其带在身上。这样,我这就回去去取,你上前告诉你的同伴,叫他们稍等片刻,先别着急发动总攻。如何?”
虺琅眼珠一转,面露不悦道:“凭什么是我回去通传,应该是你先把宝贝交出来,这样我才好与他们说明情况。否则,你若一去不返,带着圣器远走高飞,我们去哪寻你?”
兴浪兽干笑了两声,见对方不易唬弄,于是转念又道:“说来也对,是我疏忽大意了。要不,你与我同行,这下你就不会担心我会中途逃跑了。”
虺琅连连摆手道:“这也不成。毕竟我初来乍到,对于此地全然陌生。跟你回去了,万一遭到了你们的埋伏,那样我岂不是人货两空?不行绝对不行!”
兴浪兽见其先后两次对方都不上钩,于是自己插起腰来,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当即回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这是成心刁难我。本来,我也不怕你这区区的虺龙族战士,之所以会提议主动交出神血砚,也是为了尽量减少双方之间的正面冲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