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做任何让阿云受伤的事情。
沈连云看着自家夫君握紧的拳头,忙上前隔开两人胶着的视
线,“阿生,秦三说听见女子笑声,无论诱使他出去的是不是个女人,但是这一点就可以肯定,作案者不只一个人。”
而刚刚松臣的嫌疑已经叫小盛洗清,那么即使是梁友致,单凭他一个人也难以完成。
在场的人听了她的解说,纷纷点头称是,但一时间,事态显得又有些扑朔迷离。
难道是秦三监守自盗?可这样的犯案手法不是太过愚蠢了吗?
梁友致停了端茶的手,缓缓站立起身,“云儿肯为我自白,那这件事我就有非插手不可的理由了。”
沈连云有些不解地转头回望,就见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面令牌,边上的松臣当即跪了下去。
边上的人自然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何事,毕竟这个小侍卫动不动就行礼跪拜。
只见匍匐跪地的松臣拱着手,有些艰难地抬头,“御赐金牌,见到此令牌如同亲见陛下,各位,快行跪拜之礼吧!”
站立的人一听,忙不迭地跪了下去,倒是梁友致上前朝众人摆手。
“我意不在为难各位,只是想叫暗处的那些人出来。”
他话音刚落,立时就见着这平淡无奇的驿站顶上,当即飞身而下三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
“参见尚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