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每天无论什么时辰回来,第二天一早仍是准时把我抓起来练武,要是碰上他哪
天受气,我就要多加半个时辰,我完全沦为了他的出气筒!”
看着小家伙噘高的嘴,沈连云满是心疼,“秋冬时节也如此啊?”
“那可不,一年四季他就没偏废过,都快赶上夜巡报时的人了!”
听见这个家伙不住口地揭露他的恶行,卫临两只手不由得握拳,“勤能补拙知不知道!你以为练武轻松了,我还不是看你资质不佳,所以更是要多花心血。”
他这句话自然掺了半截的假,其实阿七的底子很好,筋骨俱佳不说,资质还上乘,但他若是把这话当着这个小鬼的面说出来,那这人还不得拽得翻上天。
冯盛当然知道练武之事须得日日坚持,他的阿爹从前也是如此。
但是知道归知道,心里仍会感慨,特别是这人远在京城那样的地方,受了委屈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他的手不禁扯住了阿七的袖子,说得唾沫横飞的小人儿当即察觉到手上的触感,立时闭了嘴巴。
越亲的人,越是会担心你,他今次怎么忘了。
于是他坐直了身子,一把反握住那人的手,“虽然我肉体上被卫临折磨得紧,但是我的课业可是被太学的夫子一致夸赞的,这个卫临可以作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