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样带有哀求的语气,沈连云哪里忍心拒绝,但是,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要怎么帮这个男人排解啊!
杨秋生看出对方的犹豫,于是吹灭了油灯,摸黑拉着媳妇儿来到隔壁的屋里。
春天的月亮显得有些清冷,洒下的清辉落到屋子里更是蒙上一层霜意。
但沈连云借着这月色正在进行着的事情,却让她羞得满脸。
佳人额头泛起的颗颗汗珠,不知是因为洗澡水蒸腾的热气,还是帮着水中人纾解的窘意。
澡缸里的水因为她来回的动作发出“哗啦”的响动,与之同时存在的,是两个人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阿云……再……再用力一点儿。”杨秋生的声音像是被石头打磨过一般,有着同往常不一样的性感。
沈连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轻咬下唇,感受着手中那个炙热硬挺的东西,微微加大了力道。
随着身下的人溢出的一声,她手里握着的物件儿瞬间喷射出一股液体,混杂着温热的洗澡水,叫人有些难以分辨。
杨秋生坐起身来,借着月光抬起自家媳妇儿刚才“辛勤劳作”的手来。
“辛苦你了,阿云!
”杨秋生细细揉捏着对方的手腕,满眼尽是情/色退却之后的温存。
沈连云着实因为刚才的那一番卖力而手掌酸软,奈何这个男人的体力实在太好,真是不好伺候啊!
她将头搁在澡缸的边缘,闭着眼,享受着自家夫君满足后的回馈。
忽然嘴上凑过来一个温热的物件儿,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张嘴。”
这两个字由这个人说来,似乎带着些魅惑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听命行事并甘之如饴。
最后,若不是洗澡水已经变凉了,不宜再呆下去,否则杨秋生还会继续不舍得松开自家媳妇儿的小嘴儿。
沈连云站起身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前襟还是湿了一大片,她洋装生气地看着穿好衣衫的男人。
只见对方有些无辜地朝她走来,“阿云,我帮你换。”
沈连云连忙笑着退缩到床畔,她现在哪里敢让这个人来换,起码要耗上半个时辰。
“阿生,你只管上床就好了。”
说完这话,她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只听对方甜甜地递过来一句,“我在床上等你。”
第二天早上,沈连云他们本计划着去县令府看望小盛,她还特地带上了些去年熬制的枇杷膏,
那个润肺止咳的效果最好。
奈何刚准备出门,钱府的轿子就候在了她家的门口,不多不少,刚好三顶,够他们家一人乘一个。
“沈姑娘,我家老夫人有请。”朱管家满脸的笑,恭敬得如同对待一个上宾。
谁能想到这个人,去年因为自己的威胁恨得牙痒痒,现在倒又是一副没事人的面孔。
所以说,服务行业的人最容易生癌,就是压抑本性得太过厉害。
但既然对方都这样善忘,她也不好继续揪着不放,免得叫人笑话。
于是沈连云也摆出一副冰释前嫌的样子,“今日还要去县令府,实在腾不出空来,劳烦朱管家白跑一趟了。”
哪知对方神色镇定,露出一个“预料之中”的笑来,“是梁侍郎吩咐人来接姑娘的。”
朱管家以为自己借着梁大人的面子,怎么都能让沈连云一家服软儿,哪知边上的杨秋生一把拉过眼前的人。
“那我们就更不去了。”
说完也不等朱管家反应,锁完门就拉着人抬步向前行去。
“等等!等等……沈姑娘请留步!”
朱管家实在是没想到自家梁侍郎的名头也会有失效的一天,忙不迭地带上自家小厮朝那家人追了上去。
杨秋
生不得不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这个气喘吁吁的人。
这家人都是这么烦人的吗?
“三位……事关小月夫人在钱府的去留问题,还望各位斟酌。”
朱管家大口喘着气,这是他最后的筹码,要是还不见效,那自己回去一定没好果子吃。
“我们可以走了吗?”杨秋生一脸的木然,丝毫不在乎这个管家的生死。
只要牵扯到那个梁友致,所有的决定一定是“不”。
沈连云见自家夫君决绝的态度很是叹服,这个男人对于自己原则的坚持真是让人敬畏。
看着一脸绝望的朱管家,沈连云冲他安慰地假笑了一下,然后绕过这些障碍物,继续往县令府行去。
因为现下这个情况,她对梁友致一无所知,而对方却好像对她的过往了如指掌。
在敌我双方如此实力悬殊的时候,她只有按兵不动,慢慢旁敲侧击地找到事情的关键之处,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一举揭开梁侍郎同白家之间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