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赵秀丽也笑了。
笑的花枝乱颤。
笑的前仰后仰。
笑得面容扭曲。
披头散发。
风中凌乱。
这里的吵闹,马上引起了不少路人的驻足围观,旁边的商店老板、店员也纷纷出来当吃瓜群众。
“我经历了什么?我经历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张汉水,你就是一个窝浪费,窝浪费,全天下最没用的男人,你知道吗?”
“你说你,能给我什么?能给我什么?能给我什么?”
“没车、没房、没存款、也没一份稳定的好工作,开个破饭店还亏本,你连一个要饭的都不如,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怎么不去死?”
“结婚还是我父母出的钱,住我们家,吃我们家,女儿也是我爸爸妈妈给你养大的,你说你有什么用,你配的上我吗?你一个乡下穷小子,你高攀的起我吗?”
“你以为你是谁?真是笑死人了,还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一样。”
“怪就怪当初我自己瞎了眼,年少无知,才会上了你的当,喜欢上你,无知的相信了爱情,以为只要和你在一起,你就会给我幸福。”
“哈哈,我当初实在是太天真了,好在我还年轻,我才二十六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现在看清了你也不晚,既然你给不了我幸福,给不了我想要的,那我只能找一个能给我想要的。”
“张汉水,你别怪我,是你自己太没用,你就一个窝浪费,窝浪费知道吗?像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我的爱,也高攀不起我们家,从今以后,你我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不会再有了。”
“哎~”马大妈、马大爷、齐大爷和马冬美听了赵秀丽的话,都不禁摇头晃脑起来,为张汉水抱不平。
“当初瞎了眼的还不知道是谁?”
“真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
“这就是一个泼妇骂街。”
“估计是那个男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女人的事情,她才会这样对他吧?”
“你怎么知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怎么知道?”
“我……我猜的!”
“猜的?你个老六,墙都不扶舅扶你。”
“关你鸟事?”
“那又关你鸟事?”
“是不关我鸟事,但你不了解就瞎说,就是你的事情。”
“我不了解,你了解,我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看你是闲的蛋疼,在这瞎扯淡。”
“老子就扯淡,你想咋地,不服就干?”
“无语……”
“真是的,用的着说这么恶毒的话吗?好歹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不就得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永远不知道满足。”
“病了,就应该去医院接受治疗,大半夜的干嘛跑出来扰民?”
“这个男人还算理智,要是我早就上去给那个女的一巴掌了,什么玩意儿。”
“那男的是真窝浪,要是我早就上去修理她了。”
“说的好听,那你怎么不上去?”
“我……她又不是我老婆,打人不犯法?到时讹我个十万八万的,我上哪说理去?”
“说白了,你还是没那胆。”
“咳咳,扯远了,扯远了……”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起来。
“赵秀丽,既然要和我划清界线,那你又跑来找我干什么?出现在这里干什么?我可没去请你来,也没逼迫你吧?”
张汉水这一句话,气得赵秀丽说不出话来。
只能干瞪着他。
“还有阮阿姨,那两瓶酒我是送给你们的,但你不要,还嫌弃的扔进垃圾桶里面,那怪谁?”
“是你自己不要的,我依然拥有所有权,我把他给马大妈,那是我的自由和权力,你不服,不服可以去告我,如果法律能判给你们,我无话可说。”
“但在这之前,请你们别扰乱治安,不要扰民,大晚上的影响街坊邻居休息,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ok?”
“要是实在不行,我们一起打幺幺零,去局子里慢慢聊吧?”
哈哈哈,张汉水此话一出,众人破防一阵哄堂大笑。
“姥姥姥爷,麻麻,你们别骂粑粑了好不好?粑粑对童童很好的,童童也超爱粑粑,你们别欺负粑粑了,否则粑粑会不开心,童童也不会开心的。”
就在这时,童童冲到张汉水面前对三人说道。
“这……”一下子,众人停住了笑声,听着童童奶声奶气维护粑粑的话语,不少人眼眶子就是一红。
“这小姑娘真懂事,哎!可惜,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