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想象之中那么艰难,我还要以为是多么受欺负受委屈呢。”司承琛这里指的是时海。
他看得好几篇日记里,秦婳都没有提到时海,提及最多的就是郑奶奶。
秦婳才不屑于把那个人渣写进日记本里,“没什么好写的,小时候我都是跟着奶奶一起生活,确实有时海,但是懒得搭理他。”
“他在我小时候都很忙,总是各种各样的忙着,不是忙着工作就是忙着应酬,时家那几年势头确实是很好,只是可惜了,他自己不珍惜,所以怪不了别人。”
如果时海真的按照郑奶奶的规划去走,绝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时海的今天,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秦婳只觉得他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任何人,自己选择的路,就必须要走下去,哪怕是硬着头皮。
“奶奶后面年纪大了,才频频往返海城和老家,那个时候我要上学,也没有办法,自己不能因为我而去限制奶奶的自由和快乐。”
她深呼吸一口气,“可是到头来,还是因为我……限制了她,不是我,奶奶也不会如此,所以我对不起奶奶。”
“婳婳,只是你这么认为,但是奶奶绝对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