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小儿。”
“老夫从医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哼~”葛教授恼羞成怒。
“我见这位领导和女下属很痛苦的样子,你倒是治啊?”穆少阳好整以暇的说道,同时以气驭针控制着金针针芒在两人的心脉处轻微搅动着。
“嘶……”邱倩莹和袁松亭两人捂着胸口,只觉得一阵绞疼传来,一张脸瞬间变的毫无血色。
“你们有心脏病?心绞疼?”葛教授蹲了下来,一手搭着袁松亭的脉搏,一边询问着两人的症状。
“我……我心疼的厉害……好像有一把刀子在里面搅动似的……啊!”一脸苍白的袁松亭浑身紧绷着,不敢有丝毫异动。
一动就疼的厉害,仿佛再剧烈运动一下,心脏都要炸裂了一般!
“突发性心肌病?还是心源性猝死症?”葛教授喃喃自语着。
其脉相时而沉涩脉,时而结代脉。
沉脉主里证。
涩脉往来艰涩,如轻刀刮竹,主气滞、血瘀、精伤、血少;
结脉是脉来缓慢,时有一止,止无定数
代脉是脉来一止,止有定数,良久方来。
……
他越是号脉,越是觉得袁松亭的脉相复杂而晦涩。
突发性心肌病的脉象会因病情的不同阶段和具体证型而有所变化。
他既能通过其脉相观察到初期的弦滑脉或弦数脉,亦能观察到中期的沉涩脉或结代脉。
葛教授一言不发,又号起了邱倩莹的脉相来。
“嗯?”
“沉细弱脉或微脉?晚期了?”
“什……什么晚期了?葛教授,你……你别吓我,我还那么年轻!”一句话吓的邱倩莹额头上冷汗颤颤而下。
她痛苦的捂着心口,颤巍巍的问道。
“你是不是有心肌病?”
“什么心肌病?那是什么啊?我怎么会患上什么心肌病啊?我们单位每年都会举行体检,我的身体一直好……啊!”
突然,她猛的捂着胸口,只觉得心脏猛然一紧,浑身直挺挺的绷直了,仿佛紧绷的皮筋一般要绷断了。
“你心之阳气、阴血极度虚衰,沉细弱脉体现了气血虚弱、阳气不足的状态,微脉则表示阳气衰微至极,生命垂危。”
“此时心脏功能严重受损,气血极度匮乏,难以鼓动血脉,故脉象微弱欲绝,这是突发性心肌病后期的症状!”葛教授皱着眉头沉思着。
“你们上午是不是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比如辣椒咖啡浓茶,或者喝了酒?”他下意识的询问着。
“我……正常吃的啊,就稀饭,咸菜,小笼包啊!”稍微缓了一下的袁松亭狐疑的说道。
“啊……”突然间,他同邱倩莹一般一把捂着胸口,浑身瞬间绷直,疼的他浑身直抽搐,不停地翻着眼白!
却浑然不知。
穆少阳掌心一翻。
邱倩莹和袁松亭像提线木偶一般被他把持着。
“快!”
“把急诊科的医生叫过来!”
“初步判断两人都是突发性心肌病,现在切不乱动!”葛教授下了判断道,随行的工作人员立刻通知了院里。
一边。
张一仙和左仕平亦是愣了半响。
这……不至于吧?
考场上出现一点意外,就气成这样,心肌病都犯了!
两人虽不喜邱倩莹和袁松亭等人对穆少阳的咄咄逼人。
可毕竟考场上发生了这样的突发意外,也是因为两人而起。
两人愣了半响,旋即也蹲了下来,准备查看一下两人的情况。
“张老,左老,这里不是还有葛教授吗?他们才是今天考场上的领导!”穆少阳幽幽的说了一句,还故意揶了他一句,“是吧!”
“呃……”张一仙,左仕平两人一愣,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哼~无知小儿,纵然身怀绝技,医术超凡,可一旦缺失医德,便如无舵之舟,漂泊不定,终难成就真正的医者仁心!”葛教授傲慢的批评着。
“哦,是吗?葛教授当真大德啊!”穆少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微不可查的握了握拳。
“张老,左老,这就是你们推崇备至的后生,还是不知尊师重道的无知小儿?即使他像你们口中说的那样,可有医术而无医德他……嗯?”
葛教授一脸鄙夷,还不由反过来教训着张一仙,左仕平两人。
可他脸色突然一变,他下意识的捂着了自己的心口。
刚刚一瞬间的心绞疼是怎么回事?
他一脑门的疑惑,随便揉了两下,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了。
“哼!”缓过来的他,不由憎恶的瞥了穆少阳一眼。
“葛……葛教授是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