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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王维舟的儿子。
“王家多少口人?”陈舞阳看向王夫人。
“回大人,王家嫡脉有177口,支脉共796口,佃户近万人!”
陈舞阳则看向王维舟:“人呢?”
“哈哈哈哈!”
王维舟满脸是血,却还在笑:“走了,已经走了!你们永远都找不到了!”
“能走出南京,能走出大明吗?”
陈舞阳觉得有意思,大鱼不就上钩了嘛:“看来这京中,有人包庇你王家啊,有意思。”
王维舟要咬舌自尽。
陈舞阳则塞进去一根木棍:“咬啊,使劲咬,把你牙齿咬断喽!想自杀?想得美!”
“你没走,却让家人离开了。”
“说明你们不是要离开大明,而是在等待机会,等着把你媳妇孩子接回来。”
“那么,人就没出京,会在哪呢?”
“让本官来算算啊!”
陈舞阳煞有介事的要算卦的样子。
忽然一挥刀!
“啊!”王维舟惨叫个没完。
陈舞阳刀扎进他的脸颊上,然后顺势一挑,将他脸皮挑开。
“上刑,看看他能撑多久。”
陈舞阳会用刀子算命。
这是好的突破口啊。
就怕他不跑。
都知监的番子,带来几样刑具,刚上几样,王维舟就英雄不下去了:“我说!我武平卫指挥使王家!”
“谁家?”徐承宗吓了一跳。
他大妹妹嫁给了武平卫指挥使王禧。
“武平卫,指挥使家!”
他妹妹,并没有受到此次事件波及,王禧还在南京守备府任职呢。
因为王禧擅长水战,所以被李震保下来了。
这下坏了!
把武勋人家牵连进来,可要翻了天了。
陈舞阳也觉得事情不妙,立刻派人入宫,禀报皇帝。
朱祁钰正和胡濙谈的开心呢。
“王禧。”
朱祁钰眯起眼睛:“这才刚查呀,就查出问题来了,派人缉拿王禧,让李震去听审!”
王禧还在正常上值。
忽然皇命传来,王禧被抓的时候,整个人满脸懵,高呼冤枉。
更冤枉的是李震,他刚从宫里出来,就被带着来听审来了,他更懵。
陈舞阳突审王禧。
“我家哪敢收留什么王家人啊!”
王禧哭的不停:“我娶了魏国公府的嫡女,魏国公丧权辱国,夺爵论罪,我没有被牵连,已经是天恩浩荡了,哪里还敢收留什么人啊!”
陈舞阳让王维舟和他对质。
“你王禧收了我家两万两银子,还要耍赖吗?”王维舟嘴巴坏了,说话含糊不清的。
“那银子是打开城门的钱!”
王禧说漏嘴了。
王维舟则看向陈舞阳笑了:“是他给家人开的城门,现在我的家人就躲在他家庄子里。”
而在听审的李震,大步走过来:“京师戒严令,你不知道?你为了两万两银子,打开角门,放人出城?”
“大人,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呀!”
啪!
李震狠狠一个耳光,打得自己:“本守备看走眼了!”
“你王禧本来受到牵连,应该被闲住的!”
“可本将念你有水战才华,向中枢请愿,为你保证,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守备的吗?”
王禧哭着说:“守备大人,我没办法啊,不是为了钱,我们都是和魏国公府有姻亲的呀,我若是不放他走,他就会拿我的把柄出来,我也是为了自保啊!”
难怪皇帝不信守备府的兵卒,让郭登用边军守备城池呢。
刚查,就查出来猫腻了。
“他家为何要逃?”李震喝问。
“江左盟!他家和江左盟有关系!”王禧爆出大料了。
江左盟的事,也查到了一半,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陈舞阳目光一定:“江左盟?江左盟是受徐家庇佑?难怪查不出来呢!把徐承宗拖进来!”
很快,徐承宗被带进来。
“我家不知道什么江左盟啊!”
“我家是国公府啊,怎么可能搞什么造反呢?”
“最多、最多就走私盐铁,去海上赚点钱……”
嘭!
陈舞阳给他一脚:“还最多?你家是大明国公啊!大明只有五个国公,你徐家有两个!”
“你家不为天下臣民做表率!”
“还走私盐铁,开海做生意,你家是钻钱眼了吗?”
“行,老子就把你塞进钱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