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回来坐镇!
“徐永宁,伱会打仗吗?你懂守城吗?”
徐承宗厉喝:“你什么都不懂,城池谁来守?关闭了城池,破城也只是时间问题!有什么用?”
“难道就眼睁睁等着倭寇进城屠杀吗?”
徐永宁置疑他:“魏国公,你如此和本国公唱反调,意欲何为?”
“什么唱反调,本公也是宋守备留下的留守,凭什么不能发表意见?难道本公的意见有错吗?”
徐承宗据理力争。
“哼?你徐承宗扪心自问,你说的话能自圆其说吗?你难道还没窝藏祸心吗?”徐永宁讥讽道。
“你血口喷人!”
徐承宗眼珠子直接就红了:“我魏国公对大明忠心耿耿,对陛下绝无二心,你徐永宁为何要污蔑本国公?”
“倭寇近在咫尺,你为何不许关闭城门?”徐永宁不甘示弱,瞪着徐承宗。
有官员劝阻,结果被两个人怒目而视,异口同声:“闭嘴!”
“本公何时不许关城门了?”
“只是问你,关闭了城门又如何?只是束手就擒罢了!”
“现在应该立刻派人出去求救,请张凤回来坐镇南京城!”
“你到底懂不懂本公的意思呀!”
徐承宗暴跳如雷。
徐永宁冷笑:“本国公看你,别有二心!”
“放屁!”
徐承宗气得发狂,额头上的绷带染血:“我先祖中山王,被陛下迎入武庙!我魏国公一脉,受世代皇恩,哪来的二心?”
“哼,本国公祖上何尝不是中山王呢?”
徐永宁冷笑:“但是,你的近祖是谁?哼,当年他可是和太宗皇帝作对呀!”
徐承宗登时凝固住了。
魏国公和定国公虽都出自徐达一脉,但徐达两个儿子,两个选择,当今皇帝是和定国公一脉更亲近的。
徐辉祖,那可是让太宗皇帝恨的牙痒痒的家伙,他这一支的爵位,来得可不容易。
“看看你额头上的伤,都是陈舞阳打的!”
“你一定会陛下心有怨念,所以才处处掣肘于我,就是想拖延时间,放倭寇入城!”
“你徐承宗私通倭寇,其罪当诛!”
徐永宁像是发现了徐承宗的秘密,大声嚷嚷:“徐承宗,我徐永宁活着一天,就不许你祸国殃民!”
嘭!
话音方落。
徐承宗却疯了似的冲过来,一拳轰在徐永宁的脸上:“你他娘的胡说八道!”
“我魏国公府对陛下矢忠不二,陛下让我徐承宗死,我徐承宗绝无二话,立刻饮鸩自尽!”
“你徐永宁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你小妾家族在和州做尽坏事,可你还在包庇你那小妾!”
“反倒是你,才是私通倭寇,放倭寇入南京城的罪魁祸首!”
“大明的叛臣,是你!定国公,徐永宁!”
徐承宗疯了似的打徐永宁。
徐永宁也不甘示弱,鲤鱼打挺,把徐承宗掀翻,骑在身下,老拳狠狠轰在他的脸上:“放屁!”
“我先祖为太宗皇帝而死,我定国公一脉,为圣上所青睐!”
“怎么可能叛变大明呢?”
徐永宁往死里打徐承宗。
徐承宗不停惨叫。
群臣都慌了,倭寇近在咫尺,掌权的人竟然互相殴打谩骂,全然没有管南京城死活的意思。
“两位国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有文臣去拉架。
结果也被两个人一顿老拳。
魏国公和定国公在吏部正堂之中打成一团,全然没有管倭寇的意思。
城外示警。
南京城毫无反应。
反倒是百姓看到狼烟之后,四散逃命而去,城门还在开着呢。
南京守备府的留守官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闻听城中做主的定国公和魏国公竟然在殴打对方。
而倭寇越来越近。
南京城门再不关闭,就来不及了。
他们无奈之下,只能去青楼找陈舞阳。
陈舞阳正在醉生梦死之中。
他厌烦了南直隶的日子,拳脚难以展开,反而处处受制,若皇爷坐镇南直隶,看我陈舞阳把南直隶给掀开。
可惜了,张凤胆小怕事,王竑做事狠辣又不太绝,反而留下一些尾巴。
那宋伟更是愚蠢。
竟将南京城托付给两个不忠之徒!
那两个人,是南直隶的既得利益者,他们会跟钱过不去?
王竑做事,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三岁孩子都知道,王竑是来南直隶索钱的。
又杀头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