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棒子张着嘴巴,想要呼救,可惜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因为声带连同气管,在劳模姐出手的一瞬间就被割开了。
而他身后的那两个人,下意识地想开口呼救,但是被肥肠和猪肉荣捂住了嘴巴。
他们把两个棒子的胸口当成了布料,手里的匕首当成了缝纫机的缝针,“突突突”地乱刺,那手速快地都出残影了。
十秒钟工夫,三个人就断了气,而且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劳模姐拔出匕首,淡然地病历本上撕下一页,擦了擦血迹。
小心翼翼地走进病房,里面没有开灯,一共两张病床,我们一眼就看到正在熟睡的朴大中。
他没有察觉到我们几个的到来,甚至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还在打呼,嘴里似乎在咀嚼什么。
劳模姐刚拿出刀准备下手,我拦住了她,示意她把刀子给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的心脏、脖子,还有身上各个器官,脑子里在思考,什么位置下手,会让他死的最痛苦。
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他的下半身。
有什么能比一个男人变成太监更痛苦和羞耻呢?
我嘴角慢慢上扬,指了指朴大中裤裆,给肥肠一个眼神,他立马心领神会地脱掉朴大中的裤子。
而猪肉荣顺势从床边拿起一块毛巾捂住了他的嘴。
等他们示意一切准备就绪,我手起刀落,像是割韭菜一样,连枪带炮一起割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朴大中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犹如被撒盐的鼻涕虫,一下子被掏空。
开始疯狂扭动,拼命挣扎,想要大声呼救,但是被捂住了嘴,只能从喉咙和肺腔里发出,“呼呼”的气流声。
我拿着“战利品”,扔到他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别着急,还没完呢,你之前对我女人有非分之想,按理来说应该先挖你眼睛,但是我想留着你的眼睛,让你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地割碎,这么多好玩的手段,你要是看不见多可惜啊。”
我说着,找了块床单,用水打湿之后,把他手腕脚腕包起来。
我告诉朴大中,这样处理之后,再去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即使割破血管,也不会让血液喷出来溅到自己。
朴大中更加害怕了,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用脚不停地蹬踹,企图阻挠我们。
说实话这也是徒劳之举,他反抗地越激烈,刚才被我割掉的伤口就会出血更快,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挣扎一会后,就瞪大眼睛,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既不是求饶,也不是憎恶,更像是一种无辜。
跟农村那些老黄牛待宰前的眼神差不多。
我心想你个狗东西有什么好无辜的,都是刀尖舔血的人,早就该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可这时候,我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发现有些不对劲。
朴大中之前就被炸伤了脚,按理来说脚早就断了,怎么可能还有蹬腿的力气。
我赶紧开灯,刺眼灯光亮起的时候,我倒吸一口凉气,病床上的根本不是朴大中,而是找人假冒的!
“这怎么回事?怎么…怎么不是他?”劳模姐惊呼一声。
“快把外面的尸体搬进来!别让别人看到。”我急声招呼肥肠和猪肉荣,心里顿时涌上来一股恶寒。
一般的帮派根本不可能会用替身,这是政客才会用的手段。
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我们“补刀”的计划,已经被泄露了。
这间病房是他们提前埋伏的!
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山王组的人,放着自家小姐不管,匆匆离开的原因。
因为要抽调所有人马,用来对付我们!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三具尸体前。
刚才那个棒子第一时间没有呼救,而是伸手摸口袋,他口袋里面肯定藏着什么。
我蹲下来随手一翻,就看到一个类似车钥匙的东西,上面就一个画着铃铛的按钮,应该是警报器。
也就是说,我们隔壁房间,甚至是整整一层,都藏着山王组和七星会的人。
如果我们大摇大摆地进来,那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是朴大中他们可能没有想到,我们会化妆成医生护士过来,让这小子没机会摇人过来。
而且我们刚才杀人的动作干净利索,没发出什么声音,这些劳模姐平时偷东西养成的职业素养,却救了我们一命。
我把我的分析和推测告诉了劳模姐,她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你是说我的人泄露消息给朴大中?怎么可能!我的人都在这里了!真打起来,他就不怕被两边的人当场砍死?”
“会不会是那个舒淇?”我问道。
劳模姐摇了摇头说:“那更不可能了。”
“怎么就不可能了,好像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