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出去每垧地每年也收大几千,杂七杂八的其实没社保也能活的还好,毕竟吃喝粮食其实都不要钱的,这事儿你应该问沧老师,这货就爱往农村钻,他有地的!”
“我那几垧薄田哪儿能和你这大地主比?而且没发生灾难的话下一代也不给分地了!”李沧无语道,“哦,小小姐可能不知道,垧其实就是公顷的俗称,一垧地等于一公顷等于一万平米十五小亩十大亩,地好年景好的话,一垧地不管稻田还是旱田年租大几千都不稀奇,盐川最夸张的一年一垧水田租出过8900块的天价”
太筱漪人都惊了,随便算了算,种子化肥加地租
“那得收多少粮食才能回本啊?”
“赚不了多少,但还是赚的,不赚钱哪儿可能有人租啊,谁也不是傻子,”老王道,“我听他们说稻田地一垧地一万六七千斤稻子都不能算高产,各个品种产量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就这,地价低还是因为稻子收售价上不去呢,北方三省动辄百分之六七百的粮食自给率跟你闹呢?”
“我听说你们那边好像都不种魔稻吧?”
“嗯,基本不怎么种高产的,不好吃,问就是地域偏见哈哈哈,至于袁老爷子的魔稻,大概种植条件不一样?具体不知道,反正貌似只有黑省查哈阳农场和辽省有几块实验田和育种基地,不算产量的。”
李沧基本全程心不在焉,最后老王实在看不下去终结了饭间闲谈:“赶紧的吧,收拾收拾冲冲冲,今儿不把那座破岛也给榨干净了沧老师怕不是又要心疼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李沧:“”
太筱漪和厉蕾丝了然,憋笑不已。
是了,沧老师这辈子估计都没吃过这么大亏,辣么大一座空岛眼睁睁的从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溜走,这哪儿遭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