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霜偏过头,避开他缠绵不休的吻,喘了口气,说道:“是燕歌,她肯定找你有急事。”
重烛哼声道:“也有可能是又要找你出去玩的。”
屋里不应,燕歌就在窗子上啄个不停,在这样恼人的噪音下,什么兴致都没了。
重烛翻身坐起来,披上衣袍,一把推开窗子,冷声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燕歌落地化作人身,趴在窗子上,耸了耸鼻尖,“尊上,你好香……”
眼见重烛的脸色蓦地阴沉了下去,她急忙改口,“有有有,有要事要汇报,玄清今晨传来消息,说恒越宗的审判台开启,要对门下犯错的弟子进行审判,处死。”
重烛有种想将手里窗扇拍到她脸上的冲动,浑不在意道:“这不是他们正道人士最爱的把戏么?与我们有何干系。”
燕歌看了一眼窗扇,机敏地往后退开一步,继续道:“玄清说,这次要被审判的对象,好像叫司墨,和干娘似乎有些交情……”
她话未说完,屋内响起一声东西打翻的动静,暮霜赤脚从榻上跳下来,跑到窗前,一脸焦急道:“司郎君?为何要审判他?”
燕歌一边吞口水,一边回道:“据说是通魔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