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使用肯定会造成皮肤屏障受损,出现更严重的皮肤问题。
苏糖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世界的雄虫当真是钱多又好骗。
与其被别的虫骗,还不如都给他。
至少苏糖我啊,童叟无欺。
商业版图就在眼前,他就差点启动资金,差点科研人员,场地,员工
眼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高级科研人员嘛。
好奇又惊叹的视线在温锦书那张雅致中带着三分野性的脸上游走了一圈。
炽热的目光烫地温锦书眉心一跳。
耳边仿佛听到了苏糖脑瓜子里噼里啪啦的算盘声。
苏糖微微睁大眼睛,喃喃道,“没想到温医师这么浓眉大眼的家伙,竟是个精致boy啊。”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纸笔嘛?”
只要不是吃狗粮,干什么都行。
温锦书也是有点好奇,小甜心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大手一挥,“随意。”
苏糖抽出纸和笔。
一时间,安静的医疗室里响起笔尖摩擦在纸张上的细碎沙沙声。
融融的暖光笼罩在他周围,翩跹的睫毛安静地半垂着,在干净的眼底散开一片阴影。
雪白的指尖透着光,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脆弱。
苏糖绷着一张俏脸,散漫与天真从他身上褪去,认真严肃神色十分惹眼。
有那么一瞬间,白叙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很遥远。
远到,怎么也抓不住。
只要一眨眼,苏糖就要融化在这片温暖的午后。
等美好的梦境散了,他就会再次掉进冰冷残酷的现实。
白叙抿着嘴角,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挽留。
这是他第一次疯狂地想要去挽留下什么。
下一秒,惶惶不安的情绪消失殆尽。
只见,苏糖头也不抬,从善如流的将笔从右手换到左手。
后脑勺彷佛长了眼睛似的,右手指尖精准捕捉住白叙伸出来,又想要撤回的手指。
缓缓包住,末了还轻轻摇晃了两下。
用哄小朋友的柔软嗓音,朝他撒娇,“哎呀,亲亲老婆这么粘人呀,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似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
嘛玩意?!
粘人?谁?大冰块粘人?
比亲亲老婆还让要惊悚的词语,他终于还是来了。
温锦书瞳孔颤抖,没忍住抬手挠了下耳朵,直觉他今早起床的方式出了问题。
要不然为什么总是会产生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