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但老胡是旱鸭子,一般不去水边玩耍。
老胡自觉话多,“头儿,我自罚去训练馆跑二十公里?”
白叙抬眸瞥了他一眼,冷意微敛,“和你没关系,如果你想,可以去。”
老胡干笑:“哈哈哈哈哈,头儿,你可真会开玩笑。”
白叙:
其他虫:老胡该不会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他是从哪旮瘩听出来头儿在开玩笑。
论心大,他们军团,雷切尔排第一,老胡少说得第二。
眼见空气肉眼可见得冷凝。
气氛担当老胡就见不惯话题跌在地上,就算是,他也会想办法给他整起来。
“呸呸呸,我刚才提了不该提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晦气,来来来,咱么一起快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白叙眼看着一群手下,对着智能手环投屏的虚拟火盆挨个跨过去。
雷切尔走进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乐了,“头儿,他们这么干啥呢。”
老胡:“雷切尔,戴西,你们快来,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这么神奇的吗?”
“那当然,在我老家,遇到不好的事,都会这么做。”
雷切尔就是个大型好奇宝宝,什么事他都能掺和一脚,听到这话二话不说,就拉着一旁的戴西走了过去。
这还不算完,他不仅要拉上戴西,还想挑战一下高难度。
睁着一双狗狗眼,满含期待地看向端坐的白叙。
雷切尔乐得像个大龄儿童,“头儿,你也来。”
白叙:
白叙一点冷意也冒不出来了。
抛开其他问题不看,就屋子里的这几个,凑一起都长不出一个脑子。
莫名被牵连的戴西:??
戴西:孩子不怕死怎么办。
老胡:论勇气,雷切尔从来不曾令他失望过。
一群人面面相觑,默默在心底为雷切尔祈祷。
雷切尔虽不是初生牛犊但也不怕虎,锲而不舍地精神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
“头儿,真的有用哎,我感觉神清气爽,真的不试一下吗?”
雷切尔小嘴巴巴说得口干舌燥了,戴西都快要听累了。
或许他雄父给他起错了名字,他不应该叫雷切尔,应该叫累得慌。
白叙依旧神色淡淡,没有一丁点从凳子上起来的意思。
雷切尔咬咬牙。
是时候使用杀手锏了。
“如果苏糖在的话,肯定会跨的,他肯定希望头儿诸事顺利。”
利字还没落地,神奇的一幕就发生了。
顶着一堆难以置信,彷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诧异目光,白叙冷着一张俊美的脸,走到火盆附近。
果然,报苏糖的名字,比说什么都好用。
雷切尔:虽然成功了,但他却没有那么高兴怎么回事。
有句话他憋在心里许久了,不吐不快。
他家头儿是有点子双标在身上的。
“直接跨过去?”
被询问的老胡愣了半晌,被雷切尔杵了一拐子才反应过来,“嗯?哦,对,跨过去就好了。”
我滴个老天鹅啊,头儿竟然下凡了!
白叙不相信陆离神怪,但如果这么做能够安心,做一次也无妨。
他深吸一口气,长腿一迈就垮了过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小小的动作,给老胡他们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甚至他们开始忍不住在心里幻想,以后有其他活动,他们都要像雷切尔那样厚着脸皮。
只要脸皮厚,果然没有什么成不了的。
此刻这群不通风花雪月,心里除了干仗就是干饭的单身雌虫还不知道,他们忘记了雷切尔话语中最关键的一环。
没有着这一环,就算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白叙也照样雷打不动。
不过不用担心,距他们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也不需要多久。
右脚一落地,“滴滴”两声传入耳朵,白叙走回办公桌,点开苏糖的回复。
率先跳出来的是一张堪称艺术的照片。
容姿稠丽的雄子微微低头,眼神明亮多情,嘴角含笑,粉白半透明的指尖轻轻碰触着娇艳如火的红玫瑰。
明媚的阳光散落在苏糖四周,为他披上一层飘渺朦胧的滤镜。
温暖的笑意点缀在浪漫的桃花眼中,露出半张精致漂亮,找不出一丝瑕疵的侧颜。
淡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苏糖上扬的嘴角。
嫣红柔软,比玫瑰还要艳丽几分。
左侧脸颊忽而烫了起来,心跳紧跟着快了一瞬。
白叙最狼狈的时刻,不过是昨晚了。
对方知道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