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仙女不喜欢的人,那就是他们不喜欢的人!
于是,这群人立刻就准备为凌雨汐出气了。
他们一看,这两人好像不认识啊。
光禄寺卿的女儿苏欣恬纳闷:“那两人是谁?看咳成这个鬼样子,不会咳死在这里吗?”
她在表达疑问,语气却很恶劣。
雪莲仙女都不喜欢,她们当然不用客气。
另外几人也没有见过,都摇头。
凌雪莲幽幽地道:“那是五皇子和……我姐姐……”
这么一说,众人就知道了。
吏部侍郎的儿子范文才道:“就是你那个成了亲,第二天跑回府里要嫁妆的那个不要脸的姐姐凌雨汐?”
凌雪莲低垂下头,轻声道:“范公子莫要这么说,也许……她也是有苦衷的!”
“凌小姐就是太善良了,能有什么苦衷?”礼部侍郎的女儿施仪悦嗤笑一声:“礼者,忠、孝、仁、智、信;温、很、恭、俭、让。忠君、忠诚方为人臣之道;孝顺,孝悌方为人子之德!身为女儿回娘家讨要嫁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她父亲在礼部,现在拿礼说事,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对,这种不知教义,不知孝顺父母的人,只该被人唾弃!”
一时,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在这边对凌雨汐楚玄渊一番口诛。
凌雪莲轻叹道:“这也不怪她,她毕竟是从小在庄子上长大的,不懂这些!”
“凌小姐还为她说话呢?”苏恬悦道:“这样的人不值得凌小姐为她开脱,她不就是仗着嫁给五皇子吗?她也不想想,五皇子要真是好良配,还能轮得到她一个庄子里长大的野丫头?”
“听说这燕王活不久了,娶她就是为了冲喜。不定什么时候,她就做了寡妇!”
工部郎中的女儿因着父亲的官阶低,说话就越发讨好了,她眼珠动了动,道:“凌小姐是品性高洁,不想和不入流的野丫头计较。这是凌小姐大度!”
“也是,要是凌小姐和那野丫头计较,那就是玉石去碰瓦罐,有失凌小姐的身份!”
“对,施小姐,你说对这种不知教义,不知孝顺的无德之人,咱们应该怎么做?”
施仪悦一转头,就见到凌雪莲看着那边,一副很无奈很委屈,受了欺负却隐忍的样子,顿时就道:“走,我们去教训她一顿!”
护军都尉家的公子阎明丰一听,立刻摩拳擦掌道:“我当马前卒!我一拳就能把他揍倒!”
施仪悦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谁说要去打架了?骂她一顿,叫她知道廉耻就够了!”
真打,那个人可是皇子,还病成这个鬼样子,万一碰一下直接死了……
那边凌雨汐一使眼色,她的丫鬟珍珠赶紧道:“几位公子可千万不能动手,他们来将军府要嫁妆的时候,燕王发病,老爷请了御医院秦院正亲自来诊断,当时秦院正就说他活不过十天了。今天,都已经第八天啦!”
竟然只能活两天了,难怪咳成那个样子。
范文才的妹妹范芸眼珠一转,狡黠地笑道:“你们猜,要是凌雨汐知道,她以为可以帮她撑腰让她作威作福的燕王很快就要死了,会是什么表情?”
这话一出,剩下的人都笑了起来。
说做就做,他们立刻走近,竟然听见燕王对凌雨汐说可以为她在燕王府也建一片这样的荷塘?
苏欣恬当即就嗤笑出声。
想法很好啊,但是,一个还能活两天的人,看得到荷塘建好吗?
别刚刚动工,就要办丧事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她就笑出声来。
而和她在一起的,也瞬间懂了,都露出古怪又揶揄的笑容。
楚玄渊冷冷道:“很好笑吗?”
凌雪莲行了一礼,道:“原来是燕王殿下!”
范文才道:“今日个大家可都是出来玩的,长公主都说了随心玩,不必拘礼,何必要行礼呢?”
珍珠道:“不行呀,上次大小姐和姑爷将军府回门,大公子因为没有行礼,还被打耳光了呢!”
凌雪莲道:“珍珠,不要乱说话!”
当初的事,早就传遍了,邱蕙珠心疼拿出的三十万两银子,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叫人散播燕王仗势欺人,说燕王带凌雨汐回门,竟只是为了讨要嫁妆。
有道是好男不争田与地,好女不争嫁饰衣!
嫁妆不是父母想给多少就给多少的吗?
可凌雨汐却争嫁妆!
这几天凌雨汐在燕王府里整肃下人,并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却把她传得又贪财又愚蠢。当然,知道她也不会在意。
凌雪莲的阻止,可不是为凌雨汐遮掩,因为她要说的话,好的话她自己说,不好的话,自有她的丫鬟珍珠替她说。
这么一来,凌雪莲就仍是那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