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出来……”
“好,筝筝……”傅砚洲安抚着她。“爸的治疗还没有结束。等你回来,我们就把爸接出来。好吗?”
他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程筝虽然不喜欢他的阴晴不定,但他身上那股因过度温柔散发出的蛊惑感让她忍不住沦陷。
傅砚洲在程筝出发前一晚讨到了福利。
他不做措施,像前段时间那样给她垫枕头、事后不出来……
他想要孩子的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程筝竟感到松了一口气。
谁想跟身边的人每天置气呀……
程筝搭乘的是第二天的飞机。
她穿上了带有北视logo的黑色长款棉衣。
傅砚洲与她分别时,薄唇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
他问了三遍:“筝筝,事情一结束你就会回来对吧?”
程筝点头。
“等你回来,我们去接爸。”
已经开始排队登机了。
程筝从傅砚洲怀里退出来,不好意思地拎着行李跑过去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傅砚洲心里凝结着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等她回来,他一定不会再情绪化地对她了。
他要相信她。
当然——孩子也要抓紧。
程筝觉得傅砚洲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又亲又抱地太肉麻了,逃也似的消失在登机口。
傅砚洲摸摸鼻子一笑。
小白眼狼。
可就在他朝机场大厅外面走时,突然听到广播找人——
“请乘坐xxxx航班的宁昭先生,马上前往a13登机口……”
“请乘坐xxxx航班的宁昭先生,马上前往a13登机口,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傅砚洲脚步猛地一顿,眸色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