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挣扎,底气不是很足,带着几分商量:“你放开我,我们不要这样。”
傅砚洲却将她压得更紧,声音带着热浪喷薄在她脸上。
“筝筝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决?还有,那个宁昭是怎么回事?看来电视台不能再让你去了,一个白越不够,又给自己找了个小男朋友。你在外面真是厉害,就是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说,你是不是准备跟他私奔来的?”
程筝听他说这些没边的话羞辱她,气得大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少了青梅竹马红颜知已就活不了吗?”
傅砚洲低下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招待所的房间虽然隔音很好,但也招架不住女人尖利的吼叫,傅谦就在隔壁。
程筝吃痛,恢复理智,瞪着他低声说:“傅砚洲我告诉你,我们两个人的事跟别人没有关系,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有这个精力管好你自己!正好我们现在也要离婚了,谁都管不了谁,你去外面随便找女人,我跟哪个男人走得近你也管不着……唔……”
争吵被啧啧的水声代替,男人吻得狠,放开她时,程筝的嘴唇都肿了,唇形模糊,呼吸急促,在他身下像一朵盛开的娇花,等着他疼爱。
程筝浑身绵软,傅砚洲头埋进她的颈窝喘息着。
她推他,傅砚洲微微起身,手指在她的樱唇上描绘。
许久后,他启唇,故意吓唬她——
“下次再胡闹,就干脆打断了腿留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了。不用工作,也不用见人,每天就只有我陪着你,省得心野、耳根子也软,让我不得安生。”
果然,程筝被他的想法惊到,羞怒地骂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