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身体发冷。
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受伤地控诉道:“我以为你气消了就会明白,你对白越做得太过分了,我们毕竟还是同学。没想到你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你想打谁就打谁?就像你母亲,说让我跪我就得跪,你们把我们当人看吗?”
傅砚洲周围的气压变低,扯着程筝胳膊的大掌越发用力。
他冷笑:“过分?愧疚?程筝我告诉你,他要是再靠近你,或者你再去找他,我弄死他!”
他最后一句话咬得死死的,十分狠戾,仿佛在告诉她这话的可信度。
程筝垂下头,肩膀也无力地耷拉下去。
他们斗不过这些人。
狗男人随便动动嘴皮子,她就真的不敢去看白越了。
她输不起,白越是除了程林之外,她最亲的人了。
“我知道了。”她认命地答应他。
傅砚洲别过头,无声地沉下一口气。
两人在去傅氏大厦的路上,没有交流。
车内冷冰冰的,明明空调才24度。
司机看出苗头不对,把车开得极稳。
程筝的额头还被包扎着,为了避免不好的影响,傅砚洲带着她直到车停在地下车库里,才直接乘着专属电梯上到顶层。
他把程筝揽在怀里,总裁办、秘书处的人纷纷起身问好:“傅总,太太,早上好。”
“嗯。”傅砚洲点头。
等他们进去后,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小媳妇……不是,总裁夫人怎么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再说他们总裁,上班竟然带着媳妇来了?
这是多舍不得?
“咳咳。”徐洋提醒一声。
大家各回各位。
自从来了后,程筝就被傅砚洲那个狗男人晾在一边。
她枯坐了半个小时就难受得不行。
“要不我去电视台吧。”她恳求。
傅砚洲头都没抬。“你别想。”
“那我干什么?无聊死了,非让我过来。”
傅砚洲直起身靠坐在椅背上。
“给我倒杯咖啡吧,要手磨的。”
程筝白他一眼,都没嘞他。
“那不然,你看着我吧。”
“……”
程筝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