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对我做的那些恶心事我只能吃哑巴亏了。”
傅砚洲双眼眯起,积聚着凛冽的风暴。“程筝……”
“什么?你把洲儿给打了?”
房门被推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高衍兰声音拔高,不可思议地冲进来。
一听她叫傅砚洲的乳名,就知道她有多心疼她儿子!
程筝没想到会被高衍兰听见,下意识躲到傅砚洲身后。
高衍兰仔细端详她儿子的脸,傅砚洲若无其事地拿开她的手。
“妈,我们在试晚上要穿的礼服,您先出去。”
高衍兰不可置信道:“我说昨晚怎么看你的脸色不对,她竟然敢打你?我和你爸、还有你爷爷都没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你是傅家的长孙!”
“妈,我们两个闹着玩的,您这么认真干什么?”
”哪有这样闹着玩的?程筝,你出来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打洲儿?他哪点对不起你了?他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偏偏要了你……”
高衍兰想去扯程筝,傅砚洲把她推出了卧室。
房门被锁,程筝噘嘴,沉默地靠在衣橱上。
傅砚洲见她这幅样子,拿起床上的长裙扔给她。
“用不用给你开个新闻发布会,昭告天下我被你家暴了?”
程筝把裙子丢开,反正又不全是她的错。
傅砚洲靠近她,解她的衣服扣子,没好气地数落道:“这种事能说吗?看着吧,不用等到晚上,爸和爷爷都会知道,小心爷爷派警卫员来把你押到他老人家面前。”
程筝头皮发麻,烦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今晚就被他们赶出傅家才好!
“你离我远点,我不去!”
她要走,被傅砚洲压在了逼仄的衣帽橱间。
“你滚!我说我不去!我对那个破交响乐没有兴趣!你去陪你的路易斯,去欣赏你晚星妹妹的才艺吧!”
“程筝,你要的到底是票,还是仲夏夜之梦的报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