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电话里,她虚弱的声音……
薄唇抿了抿,陆彦辞起身。
刚一动,手被秦以沫拉住,“大叔,我伤口还是有点疼,你能不能帮我吹吹?”
黑眸闪过一丝犹豫,半晌陆彦辞才沉声道:“好。”
唐诗没回病房,直接离开了医院。
出租车带她,回到跟陆彦辞,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别墅。
从大门口,一路往里走,过去三年和陆彦辞有关的记忆,如潮水般,一股脑的全都涌了上来。
有酸,有苦,有辣,却唯独没有甜。
他以为,她嫁给他,是精心算计。
其实他没错,为了能够嫁给他,她当初确实做了一些手脚,然她所图的从来就不是他以为的金钱地位,不过是他那个人罢了。
原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可是三年过去,他对她的厌恶,不减反增。
永远都忘不掉,他的那句,“那就祝你早点下地狱!”
“陆彦辞,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一直都生活在地狱里,过去三年试图爬出来,做个正常人,陪在你身边,只可惜你根本就不稀罕,既然这样,我就如你所愿!”
带走该带走的,丢掉该丢掉的,最后留下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别墅的钥匙,唐诗离开的没有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