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要去捋顾迎清的袖子。
顾迎清慌忙扯下说:“手臂和小臂就是绳子勒伤的,像这个一样。”
她说着将领口往下扯了扯,露出胸上缘的伤口,除了勒痕还有破皮渗血后结的血痂,小伤口的痂已经开始脱落。
金玉吟心情跌到极点。
虽说绑架这种事没伤到筋骨、没丢掉性命已经算好了,但她不懂为什么顾迎清要遭受这些。
“要我说,赵缙的妈就是那个祸根,她要跟你妈不是同事兼朋友,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迎清暗中掐了掐手,“赵缙他妈妈以前对我还是挺好的,挺可怜的一个女人。”
但这些好,也早都被赵缙做的这些事抹平了。
她的确是,宁愿她妈妈从没认识过这位朋友。
金玉吟在这里吃了晚饭,难得地帮顾迎清打下手,还帮忙颠勺,吃完还把碗冲了放洗碗机。
吃完饭她怕撞上程越生,赶紧溜了。
顾迎清后背上的伤虽然痛感日渐减轻,但吃不消再带程之兖去滑滑板或者遛弯了,便带他在书房里画画消磨时间。
程越生十点左右来的,顾迎清给他开的门。
“程之兖呢?”
“在书房画画。”顾迎清脸上还写着一句话叫: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越生换了鞋到书房,见程之兖专心致志地趴在地上,手拿毛笔,在宣纸上上写写画画。
手上脸上衣服上全是墨汁。
程越生见这小子竟然不理人,上前从后面单臂捞起儿子,抛了一下后两手托住,顺势在他屁股上一拍:“见了你爸不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