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纾纭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如果你想带人走,那就得按规矩,替你的好朋友道歉,他满意了,她就可以走了。”
顾迎清很想笑,这沈纾纭之前一口一个不认识不知道,这会儿时机来了,就开始找麻烦了。
顾迎清平静了许多,只是嗓音有种情绪透支的沙哑,“沈纾纭,我跟你好像没过节,甚至第一次见面之前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大可明说。”
何苦大费周章跟赵缙联手,引她到这里来。
沈纾纭咬紧牙关,一步一步朝她走进。
她说:“不着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说完,她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周折,你来说说,要这位顾小姐怎么做,你才能解气?”
沈纾纭说着,将手伸到顾迎清手边,一把夺过她没离过手的碎瓶口。
周折扯了扯衬衫领口,坐在沙发上,叫人上了酒。
又摆出三个威士忌杯,每个倒满。
他抬手一指,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懒笑道:“喝完,你朋友就可以离开。”
酒液在杯中映着光轻晃。
这不是啤酒,是烈酒。
这场子里,全是他们的人,甚至这一群人,可能都是沈纾纭找来打配合的。
顾迎清不想做无用的纠缠,只想快点带金玉吟离开,看她裙子上有不少的血,也不知严不严重。
她鬼使神差地,在这一刻看向了娱乐室紧闭的门。
沈纾纭察觉她这细微动作,立时冷声催促道:“喝不喝!”
顾迎清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尽量不喘气地喝完了酒。
最后,她将酒杯往地上使劲一摔:“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