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怎么样,我不是把钱给你了吗?”
黄翠芬:“明明是你偷的鸡,你怎么还那么理直气壮?!”
张秋月:“跟别人我可以心虚一点,当我在你面前心虚,你就会得寸进尺……”
黄翠芬:“你拿捏住我抄你文章的把柄不也是得寸进尺吗。”
“我只让你赔两倍的钱,我现在赔给你三倍的钱,谁比较仗义啊!”张秋月叉腰,“而且是我拆穿了你,我现在是我自己还你钱,你也不想想,就我家老大那挨家挨户调查的速度,能找得到偷鸡贼是谁吗,让他找个三年他都找不出来。”
黄翠芬一哽。
“那……那……”
“那你个头啊,待会给你钱你就收着,以后咱俩可不要往来,我现在是信不过你。”
“你以为我信得过你吗,你明明偷了鸡还撒谎,是别人偷的鸡,就是一个小人。”
“你有证据吗?”张秋月反问。
黄翠芬登时说不出话来。
她跟张秋月吵不过,于是扭头骂周智林:“你成天跟在张秋月的后面就跟个奴才一样,能有什么出息,我们红旗大队最听老婆话的人就是你!你还不如跟她离婚了,另外再找一个,那样你就能够当家作主了。”
月光落在周智林侧脸上,鼻梁线条笔直,纤长的睫毛染了清辉,眸光本是温柔似水,但面对黄翠芬神情很淡,“这是我的家事。”
话语看似不伤人,黄翠芬却史无前例的难堪,觉得自己好像是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