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好嘞,二位慢走。”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才是这欢楼里的小厮呢。
惹得沈昭月发笑,打趣裴宴之。
“他跟你在外几个月,你就打发他七天,是不是太少了?”
裴宴之别有深意的看向她。
“少吗?夫人觉得几日才合适?”
沈昭月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未见他,总觉得他这表情不太对劲,倒也没多想的,随口一答。
“半个月吧。”
他身边就成平一个得力的,该歇息的时候歇息,该办事的时候还是要办事的,半个月也差不多了。
裴宴之勾唇一笑,那双多情眼在欢楼多彩的灯笼下熠熠生辉。
“好,全听夫人的。”
沈昭月逆着光看他,总觉得他比之前更好看了些,赏心悦目的。
近些时日沈昭月都是住在沈府,但既是裴宴之回来了,自然是要回侯府,沈昭月有许多话想问他,但看他眼下乌青,闭眼小憩,便没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
而等回了府,沈昭月才叫后悔不迭,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身子被压在床榻之下,话都来不及说便被堵住,沈昭月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就裴宴之这狗德行,能在外数月,也算是他忍得厉害了。
白天黑夜不断轮换,沈昭月过的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裴宴之的后背全是抓痕,她手腕无力的抬起来锤了他一下,声音染了恼意。
“裴宴之,你够了!”
她都要没脸见人了。
裴宴之轻笑,提醒她。
“十五日,夫人你自己说的,如今才七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