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好好教训了一番,现在收敛许多了。”
兰婳疑惑:“你天天在外头,就没听到这些个消息?”
“我这儿天天坐在屋里,还能听到这么多消息呢。”
陆清悦:“我忙着铺子的事情,哪里有时间打听这些事情。”
兰婳:“是是是,你那是大忙人,哪是我们这些闲人能比的。”
“瞧你消息如此闭塞,我再与你说一个更厉害的事儿。”
陆清悦下了棋子:“什么事儿?”
兰婳吃掉了她一组棋子:“燮王要回京了。”
陆清悦:“为何?”
“不知道,从他去了封地,这是他第一次回京,这次回来怕是要待上一段日子了。”
兰婳的消息通常都是真的,陆清悦暗自思索,燮王怎会在这个节点,无缘无故回京。
转眼间,她的棋子都被兰婳吃得七七八八了,她睁着水眸看着兰婳。
兰婳一点儿也不留情:“谁叫你下棋还分心的?”
陆清悦:“还不是你与我说话,令我分了心,我正想着你说的话呢,你就悄悄吃我棋子。”
兰婳不明白:“他回京是他的事儿,再说了,宫里的事儿与我们又有何关,你琢磨那么多做什么?”
陆清悦服软:“好姐姐了,我不琢磨了,你让我一让吧。”
宫里,皇帝对于王恬说的话耿耿于怀,元德为太傅捏了一把汗。
燕聿冷笑了一声:“若为男儿身,非陆夫人不娶?好狂妄的话。”
盯着悦儿的男子已经够多了,如今连女子都要来与他争抢了?
元德躬着身道:“陛下,王二姑娘是喜爱地青居士,这只是王二姑娘的一时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