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
红棉和绿玉:“…”
这贼…不是,这皇帝心眼子真多。
她们单纯的夫人啊,就这么水灵灵被他拱了。
燕聿还留在屋里用了午膳,他黏人得紧,午后小憩,更是把陆清悦揉在自个怀里,揉了半天。
红棉和绿玉借口夫人身体不爽,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屋里。
陆清悦:“陛下,还要在我这儿多久?”
燕聿牵着她的裙带:“怎么,夫人不欢迎我?才说要补偿我,这会儿便要赶我走了?”
陆清悦:……
燕聿第二日一早才走,陆清悦困得迷迷糊糊,还要支起身子看他。
燕聿闷笑着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之后就离开了。
谁能想到,随便说的一句话,也能传到皇帝耳朵里,还被记了下来。
红棉绿玉不敢再随便说话了,可憋坏了绿玉。
陆清悦笑着说:“倒也不用这么紧张。”
绿玉摇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话她可是听过,她可不能连累夫人。
至于姑爷那个称呼,红棉和绿玉都没这么称过段衡。
如今竟然喊皇帝为姑爷,两人心里既恍惚又发怵。
按绿玉的话讲,是比在路上捡到百两银子还恍惚怵人。
时间过得飞快,月末,陆清悦去了怀国公府,相比于上次,这回她镇定自若多了。
但她万万没料到,这次居然是怀国公府的家宴,一进去就是瞳孔地震。
她不明白,怀国公府的家宴为何要邀请她,尤其她还被安排坐在老国公夫人的旁边。
老国公夫人还亲自为她夹菜,一脸慈爱道:“你不必拘束,只当寻常用个膳罢了。”
陆清悦秉着笑点了点头:“谢谢老夫人。”
叶氏瞧着是真喜欢她,想来是思念亡女过度,睹她思人。
可她一个外人,在里面终究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