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秦安的房门传来一阵声响。
“姐夫,不好了!”
杜秋月焦急的喊道。
秦安随便穿了件衣服,伸着懒腰推开房门,慵懒道:“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
秦安浑身抖了个机灵,顿时清醒过来。
被官兵包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秦安需要立刻打开大门,以免官兵放箭。
他是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罪。
难不成被县令那老小子反咬一口?
“官兵有没有说所为何事?”秦安急切的问道。
杜秋月摇摇头:“他们什么也没说。”
秦安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心中闪过无数个想法。
有可能是宋坚背后的人来给他报仇了,是秦安破坏了对方的计划。
“小月,你跟你姐还有铃铛姑娘躲起来,千万别出来,有什么罪我一个人担着!”秦安严肃的说道。
“姐夫,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杜秋月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
“不躲起来难道等着被官兵抓走吗?”秦安厉声道,他可不想耽搁一分一秒。
“抓人?谁要抓人?”
“官兵啊!他们不是要来抓人吗?”
“官兵又没来咱家,有什么好怕的?”
秦安:“???”
什么情况?
“官兵只是从街上经过,并没来这抓人。”
杜秋月解释道。
秦安一脸无语,官兵不来抓人你敲什么门?
差点把秦安给吓尿了。
“下次一口气把话说完!”秦安没好气道。
虽说他喜欢说半截话,但不喜欢别
人说半截话。
杜秋月本来也不是这样,分明是跟他学的。
“姐夫,我们出去看看吧,外面可热闹了!”杜秋月笑嘻嘻的说道。
拉着秦安出去凑热闹才是她的目的。
没等秦安回答,宋铃铛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秦公子,不好了,外面的人朝着洗衣坊走过来了!”
什么?
秦安刚没等松口气,又紧张起来。
也就是说,那些官兵就是冲着他来的。
“都躲起来!”秦安急切道。
“不,我们也一起去!”
几名女子坚持道。
她们要和秦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秦安拗不过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推开房门后,就看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把洗衣坊包围。
就在秦安紧张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些人并非官兵打扮,而是一些衙役。
“衙役?不是官兵吗?”秦安疑惑道。
宋铃铛摇摇头:“就是衙役,我没说是官兵!”
“姐夫,官兵在那!”杜秋月指着远处的街道说着。
秦安这才闹明白,杜秋月和宋铃铛说的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各位,这么早来我洗衣坊有何贵干?”秦安笑着问道。
见到秦安后,衙役们纷纷跪在地上,恭敬道:“拜见大人!”
“我的确做过两天县丞,可如今就是个普通百姓,不用这般行礼。”秦安回应道。
“您现在是我们的县令大人!”师爷跪在最前面说道。
县令?
他啥时候成县令了。
“孙县令呢?昨个他不还好好的吗?”秦安
急忙问道。
联系到昨天县令语重心长的交代,秦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师爷垂头丧气道:“孙县令他……已经走了!”
走了?
秦安内心“咯噔”一声,险些摔在地上。
他就知道孙县令得了大病,可没想到一晚上都没扛过去。
“走的安详吗?”秦安低声问道。
师爷一脸不解,思索片刻回答道:“还算安详吧!”
“什么时候走的?”
秦安跟县令毕竟相识一场,他打算过去祭奠。
“刚走,还没出城呢,就是他们带孙大人走的。”师爷指着不远处的官兵说道。
“这就去埋了?也太着急了。”秦安感慨不已。
不得不说,孙县令真是个好官,活着的时候清贫,就算是死了,也不叨扰百姓,早晨走,上午埋,晚上就投胎!
“埋?没说埋啊?”师爷不解道。
那些官兵的确把县令给抓走了,却还没给他定罪,不能在路上就给活埋吧?
“不埋?既然是孙大人的要求,我们也只能遵从,说说看,孙大人是怎么走的。”秦安伤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