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都跟上方落月的脚步往前走,只有陆程光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吩咐下人赶快推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陆丞相,慢走啊。”徐三不紧不慢将手中残破不堪的小人扔到地上,脸上挂着寒凉的笑。
像这样的小人,他做了不下几百个。
陆程光这辈子也别想逃离他的折磨。
……
南白薇和南国蛊师走在最后面,恼怒道:“南无疆,来之前你不是说你的法术和计划都万无一失吗?怎么总被方落月破解?”
南无疆阴沉着脸回:“公主,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想办法除了这个国师取而代之,不会让她搅乱我们的计划,她今天也抓不到我们的人。”
说罢,他两指夹起一张黑符,口中念念有词,眼里闪过一道狠光。
只听前方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如同厉鬼哀嚎划破无星无月的夜空。
方落月暗道一声不好,加快速度往前走。
只见胡同的尽头,倒着一个浑身被烧焦的人,挣扎着往这边爬来:“蛊……蛊……大人救……”
话没说完就咽了气儿,伸出的手直直的指着某个方向。
“啊!”金月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别怕别怕。”忠国挡在她面前安慰。
徐瑶儿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还准确的往乌提的方向倒。
乌提十分嫌弃地用刀柄抵住她,没让她倒在自己身上。
方落月顺着尸体手指的方向看去,众人自发让开。
最后她清冷的视线,落在笔直站立的南无疆身上。
“我没听错的话,这人刚才好像要说蛊师大人救我,不知阁下知不知道什么内幕?”
南无疆冷哼一声,脸上没有丝毫的破绽:“我怎么听他说的是国师大人救我,有什么内幕难道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方落月眉头轻蹙,看着南无疆没说话。
蛊和国的发音相似,况且人已经死了,争辩也是无用。
南白薇悬着的一颗心暂时放下,身子晃了晃,弱柳扶风的开口:
“齐将军,不管这个刺客是谁的人,总归是我妹妹和明霞公主争吵,才引来了方国师让她受伤的,这个错我认,古有负荆请罪,我便背着荆条在国师府门口跪上两个时辰,国师要打要骂我都认,你看行吗?”
她一副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的模样。
可藏在心底的那点小心思,众人都清楚。
方落月不说打她,就是单单让她在国师府门口跪两个时辰,刻薄假仁,不尊重南国公主,破坏两国和平的名声就会传遍京城。
到时引起众怒,被口诛笔伐的都是她。
齐骁寒的目光扫过方落月的伤口,强忍住要捧住她的脸呼气的冲动,沉着眸色道:
“月月心地善良从不出手打人,不像你们两姐妹那般狠毒。”
方落月颇为心虚的垂下目光,自从穿来这里,她可没少动手打人。
光是呼到他脸上的巴掌,她都记不清了。
南白薇俏脸僵硬,咬唇辩解:“齐将军,我也从没打过人啊,惹麻烦的一直都是我妹妹。”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南白秋怔了下,姐姐是为了开脱自己,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了吗?
“齐将军,你若是觉得此法不妥,那我在国师府门前跪两个时辰总行了吧?”南白薇又道。
齐骁寒垂着眼皮,借着宽袖遮挡去牵方落月的手,冷淡道:“真有心道歉,何必非要跪显眼的地方给外人看。”
南白薇小脸儿白了三分,黯然垂眸:“那我在外将军府的院子里跪。”
齐骁寒没有回话,算是默认,牵着方落月走出了胡同。
忠国还有金月几人一并跟上,胡同里只剩下南国的人。
南白薇褪去柔弱的伪装,眼里浮现阴狠,尖锐指甲扎进了掌心。
南白秋压下心头的不适,担忧地看她:“姐姐,你真要跪吗?”
“不跪怎么让姜国皇帝处罚那个贱女人?”南白薇冷冷反问。
南白秋抿唇不再说话,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南白薇对南无疆道:“咱们带来的那两车当诱饵的黄金献给姜国皇帝吧,舍不得孩子不着狼,不过你要跟他提一个要求。”
南无疆问:“除掉那个国师?”
南白薇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姜国皇帝又不是傻子,你觉得会为了两车金子除掉一个有本事的国师?”
“不会。”南无疆诚实摇头。
“你按我说的做。”南白薇以手掩唇,隐秘地说了自己的计划。
……
齐骁寒牵着方落月回了国师府,一进府门就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
跟在后面的几人虽然尴尬,却也纷纷垂下头当没看见。
一进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