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法宝好似是开了闪避,怎么都碰不到。
抓了一会,乔榆晚就觉得泄气。
这还选什么?
能抓到一个就算不错了。
她现在深刻的在怀疑云无虚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反观谢渊和沈念清这里。
俩人像行走的吸铁石!
周身闪着各色光芒,法宝灵宝的都往身上直接倒贴。
他俩甩都甩不掉。
乔榆晚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
不生气,我若气病无人替、
他俩都是天道之子,天道自己亲儿子偏爱一点很正常。
她要保持微笑,面对生活。
直到谢渊不堪其扰的祭出太阿围绕周身,这些法宝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嗖的一下消失。
乔榆晚看着这一幕:“哈哈哈哈哈哈。”
他扯着谢渊的袖子:“你看这个像不像是正宫出来打小三?”
谢渊表情一言难尽。
乔榆晚转换了声线,掐着嗓子给太阿配音:“一个个小骚蹄子!”
“我倒要看看都是哪些妖艳贱货在这里搔首弄姿的勾引我主人!”
沈念清:“”
谢渊:“”
玩闹够的乔榆晚指着最高的山:“画本子里写的都是最高的山峰上有最好的东西,要不要过去看看?”
谢渊想了想,这个幽虚竹到底是没见过。
上辈子他偶然得知幽虚竹就在竹宝禁阵,但是在哪里,怎么获得,一点头绪也无。
一起去探索一下,也未尝不可。
沈念清一向对乔榆晚提出的提议都是毫无意见的。
看他俩人没有异议,乔榆晚一声令下。
出发!
乔榆晚没注意到的是,从她踏入竹宝禁阵起,就有一截绿油油的小竹节不近不远的漂浮在身边。
对她亲亲近近,时不时蹭蹭它的头发。
小竹节一开始就倒贴的最殷勤,所以被乔榆晚忽略的最彻底。
这叫什么,这叫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都是不重要!
她眼里就只有费了老劲怎么也抓不到的灵宝。
刚进来的时候她看着山坡感觉很远。
其实也没多少多久,就走到山坡下。
抬头望去,入目的都是碎石,杂草。
乔榆晚这时候开始打退堂鼓。
但是看着谢渊和沈念清面色如常,又觉得自己身为俩人的大姐(自己封的),怎么能总是轻言放弃。
她咬咬牙,给自己打气。
上坡的路磕磕绊绊,其实根本没有路,但是鲁迅先生说过,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路了。
乔榆晚咬牙坚持,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等以后筑基了,能御剑了就好了。
自己也要像那些高手负手而立,御剑飞行。
带着美好的期盼,乔榆晚手脚并用吭哧吭哧往上爬。
终于,她历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爬上来了!
揉着酸痛的腰腿,发现山坡顶上居然有一块木牌。
仔细一看,人傻了。
木牌上赫然写着:“年轻就是好啊,这么高的碎石坡说爬就爬。”
“我就知道会有人觉得最高处有好东西,所以这里我什么都没放!嘿嘿嘿~”
乔榆晚看着那三个嘿嘿嘿绷不住了。
踏马的!
不是,这人有病啊!
她气血翻涌,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上前一脚把木牌踢飞。
结果脚下重心不稳,往后仰倒。
只来得及留下一声:“啊啊啊卧槽!”
乔榆晚手忙脚乱的想用灵力稳住身形
谢渊神色大变,毫不犹豫的上前搀扶。
沈念清反应过来,也心中惊骇,到底也是慢了谢渊一步。
可谢渊再快,还是没有小竹节快。
小竹节原本就围绕在乔榆晚身边,这下看见乔榆晚往山坡下滚,立刻涨大几十倍。
变得足有一人长,半人宽。
稳稳当当的接住乔榆晚。
预料想的疼痛和冲击没有到来,乔榆晚睁开紧闭的双眼。
就惊奇的发现自己被一块大竹节接住。
她后怕的往下看去,坡下碎石尖锐,毫无阻隔。
人要是摔下去能直接从山坡滚到地面上。
这要是掉下去不得青一块,紫一块,人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吧。
大竹节把她承托起放在了山坡顶上,又变回了袖珍小竹节开始黏糊糊的蹭着乔榆晚的头发。
也就是它不会说话,要不然狗腿子劲能溢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