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师父最小的徒弟,入门时间最短,但我的天赋最好,所以我的医术是最厉害的,就像你画画和你的聪慧与学识。”
“那也是你足够努力。”
“你也很努力啊,我不相信你只有天赋,你一定也付出了非同寻常的努力。”
谢落珩想到了曾经,他娘亲顾倾城带着他,他真的是用尽全力竭尽所能要把所有事都做到最好,就为了能让人瞧得起他娘亲,让他娘亲骄傲。
“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我说一遍原理的情况下就能改良船舰,就能造出适合行船的武器。”
谢落珩没有再辩驳照夕湖的原理和点睛之笔才是发明的重中之重,因为他知道夕夕是在宽慰他,开解他。
“但我知道你能。”
照夕湖说的很是肯定,非常理所当然的表情真的取悦到了谢落珩。
“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呐?”
“那当然。”
顾倾城唯一的儿子,她可是有好好了解过顾倾城这个未曾谋面的婆母的,那般惊才绝艳到让谢琢倾心让先皇后忌惮让所有女子嫉妒的女子啊,该是多么完美,才能让这么多人折服。
她知道顾倾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知道她酷爱杂书,甚至对天文地理这些偏门的东西都有所涉猎。
如果不是她隐姓埋名又英年早逝,这大梁必然会留下她浓墨重彩的一笔。
谢落珩想到夕夕曾经看他的眼睛一整个星星眼,他想:至少他这张脸长得是比那个人好看。
他刚想说他已经开心了,就听到照夕湖郑重的捧着他的脸说:
“这世上有很多爱自由,可二哥的自由洒脱与别人不同。”
谢落珩听她又唤起二哥来,就饶有兴致的问她:
“有何不同?”
“因为二哥是参透了这世间自由的奥义,是心之自由是真正的大自在。”
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在他胸膛上响起,声声都在诉说着对他的仰慕和崇拜,从很久以前开始,谢落珩的心都被润暖如水的感觉所包裹。
“原来你这么崇拜我啊?”
“嗯,二哥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
照夕湖说完,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谢落珩轻轻亲吻她的额头与她交颈相拥,美好的姑娘真的好瘦好软啊,他捻着她后背的发,心中满是愉悦:
你的心不是我的画作,他已经占据了一个特别的位置无法磨灭,我只能努力占据你的心,让他显得可有可无。
“你心情好了?那我和你说点正事?”
谢落珩挑挑眉,笑了:
“你是想说罹州刺史邹游?”
她就知道落珩一定也发现了端倪,她轻轻嗯了一声,谢落珩知道她这是犯懒了,想要他多说点。
“你是怀疑海寇已经与内陆勾结吧。”
“嗯,我只是怕那个内鬼会是邹游。”
海寇携带物资舍弃老巢的大举入侵,明显是意在広州,那个临时据点,根据落珩描述的所见,一定是他们选的新据点,离内地如此之近,可见其有恃无恐。
“那我们就这样……”
“好,那就听二哥的。”
照夕湖越听越觉得谢落珩是真的聪明,她刚还苦恼的问题在他这里却是迎刃而解,她仰着头“看他”,谢落珩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侧脸,四指插进她后脑的发。
“你唤我二哥吗?”
他的语调意味不明,照夕湖单纯的想,刚才不是都喊了好几声二哥?
“落珩?唔~”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亲她,待他稍缓,她得了空隙,她便不解的问了,谢落珩被她气笑了,他摸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像是可口的甜点等着他浅尝,何况今天这小嘴可是抹了蜜一样的说了很多好听话。
“你还没从唤过我……”
没唤过他什么呢?他的嗓音低沉的在她耳畔响起,照夕湖最受不得他的音色,太过酥麻,总是会让她脑袋迟钝,她眨巴眨巴眼睛,才反应过来。
“夫君?”
谢落珩闻言像是吃了最甜的酒酿,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起来。
轻轻浅浅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起初是温柔细雨,随着她的轻声低吟,他渐渐就失了控,疾风骤雨袭来,照夕湖顿时如深海上的一叶轻舟,在海天一色中迷失了方向。
第二日本该出发她竟然晚起,这可让照夕湖又急又气,连话都不想和谢落珩说了。
等到他们出门,全城的百姓夹道相送,各种奇葩的礼物照夕湖只能一路应酬,累的她本就酸软的腰肢更加直不起来。
好容易到了城门口,那呆瓜一样的卫牛居然大喇喇的问了出来。
饶是照夕湖千年的厚脸皮也扛不住,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咳咳两下,严肃的说:
“広州百姓交给你们守护了,如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