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夕湖瘦小,此时屏住呼吸说话就显得极其脆弱,腰肢在他臂弯里那么细那么软,憋红的脸,白里透粉,带着淡淡的少女香,像是新鲜的蜜桃,诱人啃食。
“不行,不、不能这样,你是大表哥。”
霍无殇幽深的眸子没有移开,只是禁锢着的手已经松开了,照夕湖瞬间就后退到床最里面,那防备的小模样,就像是他掌中的小兔儿,以为自己能逃,其实只是在他方寸之地不安的试探罢了。
“呵呵。”
男人笑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沙哑,照夕湖心里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句笑个屁,孤陋寡闻还恼羞成怒了,哼。
不教拉倒,她也只是时间太长忘记怎么背诵了,她就不信还找不到能背个三字经的人了,大不了让三根给她写下来,她自己教根生,她还不用他了呢,会背三字经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还动手动脚的,狗男人!
翌日。
照夕湖早早起来,本想着偷偷让田其驾车带她出门的,结果一撩开车帘,发现霍无殇大刀阔马的坐在马车里。
如无其事的打了个招呼,照夕湖就进了马车,坐到了男人的对面,照夕湖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发现男人在闭目养神,照夕湖松了口气,叫田其赶车。
嗒嗒嗒的马蹄声很有韵律的传来,载着她们直奔沿河村。
到了村子外面,照夕湖就叫停了车,然后她先跳下来,田其眨眨眼,看着他家将军慢悠悠的跟在夕姑娘后面,识趣的没有说话。
“你找个凉快地方歇着,我们待会来找你。”
“好的夕姑娘。”
田其应了下来,没有要求硬要跟着,毕竟有霍无殇在,根本显不到他。
沿河村沿着小河落的村子,照夕湖有何夕的记忆对这周边都很熟悉,照夕湖在村边的林子里绕了一圈,然后找到一处河水浅显的地方,将鞋袜脱了,蹚着水过河。
霍无殇在她刚开始脱鞋袜的时候就巡视了一下四周,好在他们出门早,马车又快,现在应该是各家进山下地的时候,即便有妇人要洗衣服也不会来河水如此浅的地方。
这边静静地只有河水流动的小声音,霍无殇也将自己的鞋袜脱了,将裤腿卷起来,紧紧跟在照夕湖的身后。
脚下的石头被流水长久的冲刷着,很滑,照夕湖却走的又快又稳,小小瘦瘦的手上拿着小巧的鞋袜,双臂都抬起在身体两侧找平衡,从后面看起来很是可爱。
照夕湖后面没长眼睛,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她这种不雅的举止,还是要尽快结束才是,所以一到岸边,她赶紧把脚擦干,白生生的一对足,被水泡过,在晨光里娇嫩极了,霍无殇低下头,也不擦干,直接穿好鞋袜。
脚上有点潮湿穿鞋子的感觉不太舒服,照夕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左右环顾了一圈,朝着何家的后院方向快速行去。
何家在沿河村人缘极差,当时买地起房子的时候,很是波折了一番,没人肯和他家做邻居,何家每看中一块地周围的邻居就联合起来去找村长,最后没法子,村长就在村后面隔着一条小路的地方给何家批了一块儿地。
照夕湖码着村后头走,到何家后院看左右无人,墙头很矮,但是后院的篱笆门居然挂着绳子,那就是锁门的意思,照夕湖直接双手撑着翻墙跳了过去。
她回头看霍无殇有点惊讶的看着她,她还以为是自己跳墙头冲击太大呢,连忙摆摆手,示意他赶快跳过来。
霍无殇根本没有用手撑,直接迈着大长腿迈了过来,照夕湖眼里划过一抹羡慕,她凑过去小声说:
“这个篱笆门锁了,没锁也不能开,会响。”
霍无殇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挂了绳子将两扇门栓到了一起,这就是锁了的意思。他沉沉看了照夕湖一眼,伸出大掌直接压着姑娘蹲下身去,照夕湖懵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啥。
“在这里蹲着别动。”
不知道为什么,照夕湖感觉男人声音低沉,有些不对劲的样子,她想问一句怎么了,结果人家直接起身走了。
照夕湖怎么可能听他的乖乖在这傻蹲着啊,她来可是有事情要做的。
她直接起身,快速的跟上,霍无殇已经蹲到了后门边,照夕湖直接占据了上半段,上身倾斜着,腰身紧紧贴着霍无殇的后肩和头顶。
姑娘特有的植物药草香传来,霍无殇一阵心跳加速,这丫头,怎么跟上来了,真是不听话。
照夕湖靠了上来,这才听到屋里的动静。
有人在里面!
女人的声音缠缠绕绕的溢出来,像是轻声低语的呢喃,又像是欢快的巧笑嫣然,男人的呼吸有些沉重,似乎是极度的压抑又像是肆无忌惮的放纵,照夕湖没吃过猪肉,但也是见过猪跑的好吗,这么青天白日的……
照夕湖一下就明白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了,她手上的动作极快,嗖的向下直接捂住了霍无殇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