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文这明晃晃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陆朝朝觉得自己可能只有在能满足傅锦文生理需求的时候,才有价值。
刚刚收到巧克力,心里还暖了一下,没想到这点暖心最后还是喂了狗。
想到这里,她也不打算为傅锦文考虑了。
“傅总,我这周五想请假。”
傅锦文掀眼问道:“陆助理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宁市玩。”
“不行。”
陆朝朝差点晕倒。自己酝酿了半天,傅锦文就用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打发了她。
“为什么傅总?加上周末的两天,我就去三天,请一天假,这也不行?”
“不行。”
“傅总,你就当我生病在家好了。”
“不行。”
陆朝朝双手叉腰,一脸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傅总,你是不是没有我会死?“
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傅锦文却觉得自己像是被突然揭开了内心深处的小秘密。
四目相撞。男人的眼神逐渐晦暗如深。
他冷笑一声:“想去?你求我。”
陆朝朝愣了几秒,扑闪着大眼睛。
“求你……怎么求?”
傅锦文露出了无赖般恶劣的表情:“你知道的,陆助理。”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她的心头。
陆朝朝小声嗫嚅着:“我……我生理期,我不知道……”
“陆朝朝,你的嘴和手呢。”
话音刚落,傅锦文拉过陆朝朝,坐到了他的腿上。
“傅总,美股还没有收盘……”
“没关系,该做的操作我都做好了。”
即使被傅锦文变着花样的虐了无数次,但今天他提出的要求一直是陆朝朝的底线。
她突然不想请假了。不去就不去吧,为了出去玩几天破了自己的底线,就怕傅锦文这条随时发情的公狗以后生理期也不让她消停。
“傅总,还是算了,我的手没洗干净,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傅锦文一只手拽着陆朝朝的胳膊,另一只手狠狠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很久以后,陆朝朝顶着红肿的嘴唇走出了傅锦文的书房。
她突然觉得,池雨薇说的在傅锦文的食物里下过量的药也许是可行之举。
斯爵会所包厢里。
今天的灯光格外昏暗,诡谲得让人有些眼神迷离。
淡棕色的威士忌细细的,浅浅的滴落在玻璃酒杯中。
傅锦文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加点苏打水。”
路修然笑着问:“还加?傅锦文,你今天这么清淡?”
“嗯。”
“赶着回去宠幸陆朝朝?”
傅锦文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
“美股开盘。”
路修然暗想道,这个男人真是无趣。以前他的世界里只有赚钱,现在他的世界里,就是陆朝朝和赚钱,不久的将来估计会为了陆朝朝更拼命的赚钱。
出了斯爵会所,傅锦文转头对段怀川说:“订一张这周五去宁市的机票,周日回。”
段怀川回答:“好的傅总,那周五的行程就全部取消了。”
“嗯。”
“傅总需要包机吗?”
“不用包机,普通商务舱就行。”
段怀川一时语塞。他向来都是按照傅锦文的指令行事,突然让他自己决定,这着实让他有些为难。
要不……问问陆助理?
傅锦文似乎一眼看出了段怀川的犹豫:“去宁市的事情,不要告诉陆助理。”
段怀川有些尴尬地点头:“好的傅总。”
周五一大早天还没亮,陆朝朝就拖着行李箱,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走。
她买了最早的去宁市的航班。毕竟换来这次休假的代价是她的小嘴跟打了玻尿酸失败似的,肿了整整两天。
她简直一个小时也不想浪费,恨不得昨天晚上就出发了。
走到大门口正准备伸手开门,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陆助理,这么早?”
陆朝朝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回头一看,傅锦文穿着墨黑色的真丝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没有开灯,只能看到那优越的轮廓,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那一片黑漆漆的人影,活脱脱的像个幽灵。
“傅总!人吓人会吓死人!”
“陆助理该上班的时候出去玩,胆子这么大,怎么会被吓死?”
陆朝朝站直了身子,心还在砰砰直跳。
“傅总,这是我应得的。”
傅锦文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没搭她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