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傅总不下车吗?”她随口问道。
“不了,你到家了告诉我一声。”
?!!!
陆朝朝简直要喜极而泣了:“真的吗?你确定吗季总?!”
傅锦文脸色不太好。
又来了这个女人。能够避开他一晚,她的表情堪比中了一个亿的彩票。
把她抱上车的那一刻,他确实打算直接开回自己的别墅。可是看到她异常疲倦,又想到她发烧好了没多久,今晚还是放过她吧。
看着陆朝朝白嫩的小脸和纤细的颈脖,傅锦文不禁怀疑,当时他重重的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要接近自己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真的变了。
直接产生了化学反应,变态了。
“陆朝朝,给我一把钥匙。”
“啊?你说什么傅总?”
“给我一把你家的钥匙。”
陆朝朝有点慌,心跳也加速起来:“你要钥匙干什么?”
“方便进出。”
真是无语。本来家里是陆朝朝唯一觉得可以放松,可以忘记傅锦文的地方。可是自从他在这里住了两晚之后,她都觉得有些变味了。
现在他还堂而皇之地要钥匙,要睡她的话酒店不好吗,他的别墅不好吗?就不能换个地方不要在她家里吗?
想到这里,陆朝朝咬着唇,鼓起勇气问道:“那……傅总一年之后把钥匙还给我吗?“
啪。
傅锦文猛的把手中文件夹重重的摔在座椅扶手上。
失望,愤满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涌入他的眼底。
“你滚,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闻言,陆朝朝迅速打开车门,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斯爵会所。
饮了几杯酒,傅锦文的眼尾都染了几分糜烂绮丽的红。
他自然地交叉着修长的双腿,瞥了眼又喝空了的高脚杯,朝路修然勾了勾手指。
路修然挑眉:“还要?”
“傅锦文,你别喝了,喝醉了可没人负责把你抬回去。”陈行津劝道。
他一眼就看出了傅锦文不爽,只是这不爽应该和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半毛关系。
“就要你抬。”傅锦文把路修然刚给他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嘁,我怕你到时候神志不清把我认成了陆朝朝,我屁股又没痒。”
此时陈行津清醒很。最近医院里的紧急情况比较多,所以他今天滴酒未沾,怕被临时喊去做手术。
傅锦文白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扯下领带,直接往他脸上丢了过去。
陈行津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干什么傅锦文?!”
“还有皮带,要不要?”
“靠!你别告诉我你在床上也喜欢玩皮带?!”
无视他们闹腾,路修然坐近了傅锦文:“你让查的事情,有点眉目了。”
“说。”
陈行津来了兴趣:“傅锦文,你要查什么了?”
两个男人同时抬眼看着他,没有作声。
陈行津横眉冷眼道:“我去!你们俩把我当成外人?!”
傅锦文勾唇:“想知道?裤子脱了。”
陈行津:“……”
“别跟他开玩笑了,陈医生脸都绿了,”路修然从沙发靠背上直起身子,“十二年前,李家庄出了一桩命案,死去的小姑娘和陆芊芊是好朋友,两个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听村民说这两个人长得很像,就像是亲姐妹一般。
不过奇怪的是,陆芊芊回到陆家之后竟然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位小时候的玩伴儿,甚至在知道朋友离奇死亡也从未追究过死因。”
另一边的包厢里,林妍和一个手持相机的男人静静地坐在一起。
她时不时的从门上的玻璃小窗里观察着不远处包厢里的情况。
“刘记者,一会儿我出去的时候,你就从这个门缝里拍。”
刘记者做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林小姐,我做这行这么多年了,这种事情早就已经得心应手了。”
林妍已经反复演练计算过很多次。今天这招只是拿下傅锦文的第一步,她要慢慢的循序渐进,最终将傅锦文收入囊中。
从前的林妍就是过于胆小羞涩,被傅锦文的一个眼神就吓了回去。看到陆助理身上的吻痕,她才意识到传说中的禁欲男神也并不是这么高不可攀。
她是林家大小姐,也是海市副市长的外甥女。
这朵高岭之花,她林妍摘定了。
“对了林小姐,说好的费用…?”
“放心,事成之后一分钱也不会少你。”
“好嘞。”
……
接近午夜十二点,傅锦文和路修然推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