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文树和文根看二姐同意了,坐在马背上齐齐举手欢呼,出村这一路上,可有不少他的好朋友,一会儿可要好好炫耀炫耀。
想想都高兴呢。
感受到男人视线还定在自己身上,兰欣慌忙转身,拎着烧火棍就往家走,“我……我先回去了!”
“欸?”罐子心里莫名有些不舍,下意识张嘴拦人,迎上少女水灵灵不解的视线 ,他手紧张的揪上裤腿,脑子飞快转悠,突然想到一个理由,“你俩弟弟都在马背上,我们一会儿到村口就把他俩放下去。
一会儿天都要黑了,有你领着他俩安全些!”
“阿姐~”文树和文根坐在马背上已经等的屁股痒,坐不住了,纷纷看向两人。
“行吧!”兰欣脸更加红了,迅速转身,脚步有些凌乱地往前走,罐子挠着头笑了,立马颠颠儿跑过去给文树文根牵马。
路上两人没再说话,就是时不时抬头总能视线相触。
高头大马又从村里经过,不少小娃跟着马屁股跑,看到前面骑马的文树和文根羡慕得流口水,文树和文根默默把小胸膛挺得更直了。
后面赶车镖师 ,有样学样,顺手就把跟着马屁股跑的小崽子们拎上马背,小娃子们高兴得尖叫。
一个个手舞足蹈,出村这一路就格外热闹,这些镖师来过村里几次,村里人已经不怕这些黑脸壮汉了,看到自家小娃骑着高头大马,个个都笑着感谢汉子们。
炊烟袅袅带着饭香在空气里飘散,小娃子们兴奋的尖叫声儿,和晚归的鸟雀声儿相和,一路送镖师们出村。
到了村里,那些跟了一路的大人们,个个道谢有眼色地抱自家娃下来,走在前面的文树和文根,即使再舍不得也得下来。
兰欣再次道谢,领着两个一步三回头的弟弟回家。
“愣着干什么?看什么呢?”络腮胡子汉子好笑的推一把朝;兰欣方向看的罐子,“你眼睛都快把那边盯出一个洞了,别看了,再看人家也没回头看你一眼。
对了,刚才你俩在杨家门口说啥了?”
“想听?”罐子怼汉子一肘子,转身大踏步上马车,美滋滋说:“不告诉你!”
果树种下还没完事,第二天全家老少都出动,从上下鱼塘拎水,给一百五十棵果树浇水。
果树种下头三天最紧要,要好好伺候,能不能移栽成功就看这几天,天热就要注意给树浇水。
刚移栽的果树,根系还没有长好,正是需要大量水分,扎根泥土的时候。
三天后,新移栽的果树上长出新芽,也就算彻底活下来了。
阿满拉着沈峥山上看这次买回来的果树, 山奈树、枇杷果树、樱桃树、板栗树、桃子树、梨树、橘子树,只要能种活的都买了不少。
最底下的山脚下,还移栽了几棵葡萄树,他们这边的葡萄树不咋好吃 ,有些酸,不像南边葡萄树那么甜,不过对于阿满这样能吃酸的来说。
还是很好吃的,吃不完也可以酿葡萄酒,反正是不会浪费。
烈日炎炎,即使带着草帽汗珠还顺着下巴往下流,太热了,阿满不想走,赖着说累,抬头看沈峥,“你背我。”
沈峥装作不想背,转身就跑,阿满哼一声,眼疾手快从地上弹起来,扯着人的衣袖,按着他的肩头,一个跳跃 ,人已经跳到他背上。
沈峥闷笑出声,手去稳稳把着阿满的大腿,还往上颠了颠。
阿满尖叫一声儿,双臂攀着男人脖子,气哼哼问:“还跑吗?让你不想背我?这下逃不掉了吧!”
“不逃,认输了!认输!”沈峥顺势服软,偏头问:“小姐做好了没?小的这就背您下山了!”
“哈哈哈,好!”阿满被峥哥的语气逗笑,手一挥,大方道:“只要你安全把本小姐护送下山,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远处松树林子捡蛋的马婶子几个,听着这边果树林子里的疯笑,摇头笑了,“都多大的人了,两人时不时还像个小娃。”
说完她心口就有些感慨,又看看一边撅着腚一心都在蛋身上的老徐,她心口更堵了。
以前遇到的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以后生娃、干活养家,周围的人日子都是这么过得,她也觉着没什么不对的。
直到看到阿满和峥子的相处,她这个年纪说羡慕,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谁又不羡慕呢。
她们从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想来也只有阿满和峥子这样的人,成亲以后才不会整天为柴米油盐争吵。
两人吵吵闹闹地下了山,怕被村里上山砍柴的人看到,阿满灵活从男人背上跳下来,并肩往家里走。
偶尔对视的眼神里都能拉丝。
甜甜蜜蜜回到家,山上转悠了半下午 ,两人身上都是汗,各自回家洗澡,阿满洗好回来,芳婶已经开始收拾晚饭。
天气热,今晚准备吃过水面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