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臣的质问来的猝不及防,让萧清寒的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整个人的脸色宛若死人一般煞白。
她的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可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张逸臣说的都是事实。
身体都有些晃晃悠悠了,张逸臣的这番话对她的身心打击还是蛮大的。
可又不能辩解,因为这是事实!
萧文珊更是识趣的没说话,这种时候说话肯定是要被张逸臣怼的!
周昆在旁边冷笑一声:“呵呵,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并不代表着有很高的素质。”
这句话更像是一把刀,扎进萧清寒,萧文珊的心中。
一个是麻省理工商学院毕业,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教育资源,从小便生活在金钥匙般的家庭中,吃穿用度都超过常人理解程度。
一个是青州大学老师,毕业留校教学,同时自己还是拥有博士学位。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
萧文珊脸色苍白的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张逸臣,眼神希冀的说道:“你你看看这个。”
张逸臣感觉有些眼熟,所以接了过来,看了起来。
“2005年,六月一日,儿童节,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我和小碗躺在孤儿院后面的草坪上,嘴里吊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天空。”
“我们的对面是一家工厂,那是一家残疾人工厂,听院长妈妈说,这个工厂所有工人都是残疾人,老板格局很大,可我和小碗却看见一个失去手臂的爸爸,让自己的孩子骑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儿子脸上洋溢起笑容,是我和小碗都没有见过的幸福的笑容,或许从我们出现在孤儿院开始,我们就已经失去了笑容的资格吧。
小碗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宽厚的肩膀,我想了想,是啊,父亲宽厚的背和脊梁是家里的顶梁柱,或许那个小孩这辈子怕的最高的山,这座最高的山,叫做父亲。
小碗哭了,她说她好羡慕那个孩子,同时也好羡慕我,至少我现在被人收养了,也算是有父母的孩子了,而她的爸爸妈妈却不要她了。
我那时候也幻想过,我的父亲,或许不是那么有钱,但却足够爱我,他也有宽厚的肩膀。
我的母亲,我希望他能够像是院长妈妈一样,善良,漂亮,无论我做错什么事情,她都能轻声细语的告诉我哪里做错了,以后不要在做错了哦。
我更希望我有几个姐姐,我是最小的,因为这样,她们就能对我好了呀。”
“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张逸臣伸手,周昆艰难的从门外递给他一包和天下和打火机。
张逸臣直接按下打火机,一簇火苗蹿起,他当场就把这张纸给烧掉了。
“你你干什么?”
萧文珊顿时就急了。
张逸臣冷漠的说道:“这种碍眼的东西,自然应该烧掉”顿了顿,他嗤笑的看着萧文珊:“你们该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方式让我回萧家吧?”
“不得不说,你们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你们做了这么多恶心人的事情,难不成还想用所谓的亲情道德绑架不成?
你们不觉得你们的手段很恶心吗?找我的父母,找我的老师,现在更是追到这里,枉顾人命!张口闭口都跟我谈亲情,你们能要点脸吗?
我承认,这种东西的存在是碍了你们的眼了,麻烦你们烧掉好吗,我自己看着都特么觉得膈应!”
他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这玩意是以前不懂事的时候写的什么纪念册啊。
他是真的快忘了有这么个东西。
前世的时候,也没见他们翻出来啊,怎么重活一世以后,剧本还特么不一样了?
萧文珊握紧了双拳:“我们什么时候枉顾人命了?”
萧清寒也是开口说道:“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和我们回去的”
张逸臣冷笑一声:“里面还有个被蛇咬伤的病人呢,你们若非枉顾人命,为何把我拦在门口?”
啊这一时间,两人竟是无言以对。
只能放张逸臣进去了。
石宽:“呜呜呜,你们终于想起我了,我都以为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张逸臣:“”
而外面,周昆坐在地上,又掏出一包和天下,递给李济深一支,没心没肺的笑道:“老爷子,抽烟?”
李济深看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他就没有见过这么胖的人!
“年轻人,少抽点烟,就你这体型,要是得了肺癌,医生切你肺的时候,剌你两道都看不见肺。”
周昆茫然的恼了挠头:“所以呢?”
李济深咧嘴一笑,一把把和天下给抢了过来:“所以,我帮你保管了。”
“抽烟有什么不好的嘛,烟税可是军费呢,增加国防,从我做起。”
“每一